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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双臂,将她拦腰给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闻言,他将眉毛一挑,语气还算不错地反问道:

“你确定,你还能自己走?”

“那、那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走啊,我哪有那么娇气?”

喉咙里发出有些愉悦的闷笑,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含笑低声应道:

“是没有……是我怕你自己走,会更严重。”

怀里的人偃旗息鼓,安安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出声给他指了路。

没多久,闻砚初就抱着谢琬琰找到了她的车。

这辆车是她刚到京州租的一辆代步车,不旧不新,开着刚刚好。

被闻砚初稳当放下后,谢琬琰从兜里找出车钥匙,将车解锁。

刚刚没觉得有什么,但闻砚初一说,扭了之后还走,只会更严重,这心理暗示一听,她竟然也不自觉地受到影响了。

她准备去后备箱里拿带给闻砚初的礼物,于是便左手扶着车身,一蹦一跳地想挪到后备箱那儿。

大概是看她龟速挪动的样子,实在是太费劲了。

闻砚初大步向前一跨,伸手拉住她举在空中的手,拧着眉头还算好性地问: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他既然主动开口,谢琬琰便也不推辞,心安理得地指挥他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盒A2尺寸的拼图来。

男人将东西拿到手后,快速扫了一眼包装上的画面和信息,盒子下部抵在后备箱的边缘,他一手扶住盒身,一手抚了抚封面,侧头望向自己这边,沉静无比,

“这盒拼图,你从哪儿得来的?”

这是1990年发行的一款印象派画家联名版拼图,数量极其有限,时间距离现在太远,留存下来的全新未开封版本少之又少。

上一次出现,还是某个小型拍卖会,那时候这款拼图的照片只在拍卖会手册第一页的某个边边角角上出现过,因为比起更有收藏价值的雕塑画作,这显然算不上什么。

毕竟,哪里有人会为了找一盒绝版拼图,好几年来留意市面上大大小小有可能出货的渠道呢?

两年前的那场拍卖会,她以6开头的六位数,如愿拍下了这盒拼图。

但等她拿到这盒拼图,想找个合适的时间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联系过她了。

再一次见到他时,他跟她说,他要结婚了,和外公定下的人。

彼时集团换届,他的叔伯兄弟虎视眈眈,各方势力杂糅较量,僵持不下。

时任江城市□□的外公,走了军中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他定下鹿氏集团的大小姐。

不容有失。

他说,若自己点头,他可以再去争取。

婚后各不相扰,她大可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一切都跟从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

但她不愿意,她还有那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自然也就一拍两散。

拼图连同她这四年从他身上得到的所有金银珠宝一起打包,被寄回了默州。

好在兜兜转转,今时今日能帮上她的忙,也不算一点没派上用场。

这次来京州,一切准备都仓促匆忙,她也来不及再重新准备别的礼物感谢闻砚初。

更何况,还有什么,会比她曾经精心准备的,更合适呢?

谢琬琰垂眸,不知想起了什么,先前因冷风而微微冻红的双颊失去血色,眼里凝着一种漠然的神色。

而有些东西,时过境迁,便再也没有了提及的必要。

包括她准备时的欣然与期待,也包括她离开时的愤怒和失望。

“看来闻总喜欢,那就够了。”

说完,谢琬琰转过身去,打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等到关上车门,她又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现在没办法开车。

心里面有点乱,又有些烦,她握住手机,想找个代驾,却迟迟没有动作。

先是后备箱的一声轻响,被人力合上,然后是车窗被敲响。

皱了下眉,谢琬琰有些不悦地降下车窗,往外看过去。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开车?

“我来开吧,先送你去医院看下脚踝。”

“不用了,我可以叫代驾。”

“谢律,我今天没开车过来,”

那人的一只大掌扒在车窗上,弯下腰,有点无赖,

“麻烦你正好捎我一程。”

短促地呼出一口气,驾驶座上的人无可奈何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男人适时递过来一只手臂搀扶住她,她的脸色也并没有因而变好一点。

最终,还是闻砚初开着车,将谢琬琰带到仁合挂了个号。

两个人排了一会儿队,医生简单看了下谢琬琰的脚踝,开了点跌打损伤的药。

坚持要来医院看看的那个人从药房窗口取完药,一转身,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等自己的谢琬琰,满脸都写着四个大字——

“小题大做”。

抿紧嘴,也不做争辩,只是搀着她,走出了医院大厅。

都已经到了仁合,却没有人提要上去病房看看外婆的事情。

谢琬琰伤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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