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将玉佩又塞回她手里:“送给你的东西,随你处理。从今日起,我不会再碰你。”
妈的,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写不出这种圣母心发作的牛头人剧情。
且不用说,这定然是那系统的杰作,他把我爹写成了舔狗!
什么某绿网的‘冷脸洗内裤’文学?臭不可闻也。
——
唉,本想写段剧情让我爹娘久旱逢甘霖,不料却让我爹的头明晃晃地绿了,真是罪过。
且说在那日之后,我爹娘两人越发貌合神离,真成了一对做戏的夫妻。
这可如何是好?给我顶祸的弟弟要去哪里找?
平日我爹教我书法经学时,我时不时旁敲侧击,说什么想要个弟弟,想多个小娘。
而我爹置若罔闻,心似古井无波,不起半分波澜。
无奈,我只好变换策略,重新动笔。
以我爹为主角,写他出门在外艳遇频频,不是被这个名妓勾引,就是被哪个美人投怀送抱,硬将我爹写成了后宫爽文的男主。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心中盼着我爹能早日从我安排的姻缘中择人为妾,不想却遭了大祸。
一日,我爹的新长随急匆匆归家,央着我娘拿银子赎我爹,开口便是一千两巨款。
我娘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典了贵价首饰,又加上家中原有的存银,好不容易凑够了去赎我爹。
道是如何?
原本,我给我爹安排的京城第一名妓投怀送抱。
投没投?投了。
可惜是仙人跳。
那名妓被请去何府弹琴唱曲,一见我爹就意为之夺,各种冲我爹献殷勤。谁料我爹刚正不阿,坚定拒绝,那名妓被扫了面子,便当场大哭,说我爹对她动手动脚多有调戏,却不肯给赏钱。
我家原是清贵史家,名声不可被污。我爹又老实,面对这飞来横祸万分无奈,只好遣人拿钱给那名妓。
名妓就是名妓,小小赏钱便是我家全部余财。
吃饭时,我爹郁闷道:“最近好生晦气,常常被陌生女子敲诈勒索,防不胜防……”
我娘道:“那就在家待着,推了外面的宴请吧。”
眼瞧我爹还想说什么,却听我娘小声道:“家里并无余财,你要出门赴宴,怕是没钱给你打点。”
我爹沉默着,头越发低了。
经历两次失败,我变得警惕,再不敢随意动用这废物金手指。
然而,家中穷得厉害,下人们被扣了工钱唉声连连,我顿顿不见荤腥也是煎熬得很。
半月,一月,两月……我爹的俸禄实在太少,除去固定开销再无多余。
一天夜间,我恶向胆边生,提笔写下——谁知,在谢家后院的大桃树下,竟埋着一箱赤金,足足有五千两!
第二日,我兴冲冲拿了铲子就去挖,没下几铲便掘出了一精铁箱子,我急忙叫我爹娘和下人来,启开后果然金光刺眼,满满一箱赤金令人目眩。
全府上下一片欢喜。谁知欢喜了不到一天,便有衙门上的皂吏带人上门。
“谢大人,下官不想打扰您,只是听闻您家中昨日多了一箱赤金,难免好奇。”那皂吏捧着茶盏,笑得虚伪:“据说足足有五千两黄金?”
我爹点头。
“黄金五千两,兑成银子少说有八十万两。”那皂吏起了话锋,挑眉问道:“确是从地里挖出来的?不是偷的?更不是抢的?”
我爹神色不悦,冷硬道:“我与何首辅也算是故交,你和你主子想给我扣帽子,怕是不成。”
“哦?是吗?”那皂吏起身,来回踱步,胸有成竹道:“您这宅子当年是从我家李大人手上买过去的。当初您本贫寒,身为起居注一月俸禄不过十两银子,一辈子也凑不够三千两买这宅子……我家李大人怜悯您,看在父辈交情上将这宅子折价卖给您,如今发了横财,便只想着吃独食了么?”
我爹哑然:“李大人想要多少?”
“好说。”皂吏笑笑,“您留一千两,剩下的全归李大人。他保证不让任何人再因此事叨扰您。”
我爹沉吟许久,最后只得点头同意,吩咐下人去抬箱子来。
不等下人动身,院内便响起淡然的少年声:
“谢大人一分也不用给他们。”
我抬头望向声源,正想看来者何人,却被我爹压住后颈跪下。
错愕中,耳边响起整齐的逢迎声:
“太子殿下千岁万安——”
我盯着青砖上的缝隙,脑中一阵嗡鸣。
太子殿下。
凌负羁。
被我渣过的前男友,我笔下的绝世总受。
好静,静得好吵。
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身前。
傲慢地,挑弄地,用脚尖挑起了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