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几个妇人惶恐不安地面面相觑,后背止不住地冒冷汗。
“柏夫人......您不会出卖我们的对吧?”
“石先生肯定是看到薄小姐跟您走的太近了,所以才下了狠手的。”
“您想知道的我们都告诉您了,求求您不要把我们供出去!”
闫束还没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面前的妇人们纷纷起身就要对她下跪。
“别这样,都起来。”
“求求您了,我们真的什么都告诉您了,没有隐瞒。”
就在这时,放哨的妇人说夏夏回来了。
闫束假装镇定地答应了她们,然后迅速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抿了口茶。
“夫人,您要的烫伤膏。”
夏夏说完话,直起身的那刻扫视了眼扎堆聊天的妇人们。
她们眉宇间的惊魂未定还没有消散,肉眼打量阵子便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吭声,继续抿唇带着点点笑意,为闫束擦着药。
擦药期间,闫束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仿佛望不到边的平静海面上。
石聿风的手段怎么会这么令人惊悚?
居然还在地下走廊圈养恶犬,甚至还动用私刑?
别人有没有罪她不关心,但薄琳......或许是无辜的呢?
“夫人,您在想什么呢?”
夏夏上好药,慢条斯理地拧着瓶盖,话语轻轻柔柔,无波无澜。
“我在想,茶花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你还记不记得前几日跟我关系特别好的那位薄琳小姐?我突然想去找她打打牌,可以吗?”
闫束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在用同样话里有话的方式试探她。
夏夏淡淡微唇,眼神中的莫不可测忽暗忽明。
“夫人,您见不到薄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