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红……一点红在江湖上混的时候,总有人将他比作谁都能用的伎女,甚至连他自己都这么自辱,这当然是因,在他所生活的年代,这是一个非常严重、非常严重的侮辱,他被侮辱了那么久,或许听见这想法就难受吧。 所以秦蔻只有一次说漏嘴了,其他的时候,就只是盯他的耳垂自己想一下,买了男士耳环,觉得他带上一定很好看,却只敢塞进自己的抽屉里。 但是他自己去纹身店,自己给自己打了耳洞,耳洞还在渗血,耳垂有点红。 他走进那家店的时候,是不知道想叫他留下来的,他其实骨子里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配,所以在拥抱时一直都很凶、很激动,像是在非常强烈的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想千年的距离,想可能的别,就走进了这间店,在自己的耳朵上穿了孔,要带上耳钉,即便去之后被更加迅猛的嘲笑,但仍然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点现代的痕迹、喜欢的痕迹。 他总是这么沉默,但他的感都是的。 秦蔻伸手,轻轻地抚摸上他有点发烫的耳垂,问:“你疼不疼?红哥。” 一点红拥抱,哑声道:“不疼,这不算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儿,才道:“你不想让我走,我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