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临死之际就不该心慈手软。 他想象着,想象着掐着楚檀汐的脖颈,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求饶,看着她为自己的行径后悔不已。 但如今不行,他认命。 楚檀汐向来是个懂得利用自身价值的人,就像她知道崔长青想要得到自己,便可以一直吊着他利用他;知道周夷想从她身上获取信息,便可以用自己知道的换自己想知道的;如今知道许宸奕危及不到自己的生命,那她就更加有恃无恐。 楚檀汐解开他的上袍,搂着他的脖颈,一口又一口种下属于她的标记,那般醒目而又暧昧。 许宸奕的手紧紧握着,他喉结微微滑动,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大胆了,他原本以为,楚檀汐不会同侍臣亲近,如今看来,全是假的!刚才就应该让驭龙司的人杀了她! 楚檀汐绕到许宸奕身后,在他耳边轻语,如同一声声蛊惑:“你说,招先帝之魂,他会不会就在这里看着我们?沈侍臣何不主动一点?” “让我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做给他看。” 许宸奕眸子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楚檀汐。 “这就是,哀家给你护驾之功的奖励。” 许宸奕低头轻笑一声,好得很啊。 “娘娘,地上凉,请恕侍臣僭越。”许宸奕起身抱起楚檀汐。 二人再次回到床榻,这下,绝对没有人打搅了。 许宸奕曾经向来在床/笫之上依然有着绝对的压迫与高位者的占有,可以让人浑浑噩噩,让人在痛楚和苏爽之间不知身处何处。 如今,他却是楚檀汐的身下人。 因为,如今的他叫沈景初。 楚檀汐的衣裳被一点点退却,地上逐渐飘下衣物,黑色、蓝色、白色……直到两人真的坦然相见。 楚檀汐咬着一条衣带,然后禁锢着许宸奕的双手,用衣带绑住那双手腕。 “看着哀家。”她一只手捧着男人的脸庞,让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许宸奕这副身体,如今脸颊通红,看起来又羞又恼,甚至轻微地喘息着。他那双含情的眸子凝视着楚檀汐,男人再次不甘心地开口。 “娘娘,既然你说,先帝看着我们,那你当着我们的面说一说,先帝和侍臣,娘娘更爱谁?真正的爱。” 楚檀汐俯下身,许宸奕闷哼一声,她居然真的做到这种地步。 女人在他耳边答道:“你问多少遍都是你,至于先帝,哀家从未爱过,从未。” 许宸奕气极反笑,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是想让她承认爱过,却换来一声“从未。” 楚檀汐越是这样,他越想要多次询问,想和自己一较高下。 他一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其实手上的束缚若是想要挣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只是他如今觉得,这样更有趣点。 他俯身凑近楚檀汐,女人感受到熟悉的鼻息打在她的肌肤上,下一秒不由得慌乱,许宸奕带着些报复心思一口咬上她的肩膀,他松开嘴,藕断丝连,却留下一排牙印。 楚檀汐本能地推拒,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困在身下。 许宸奕很了解她,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算是了了刚才那一匕首的过错。他带着些恶趣味地试探,似乎实在确认她在这种事上,是否也是装出来的。 许宸奕换了一副懵懂的神情,还不忘带着几分羞涩,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局面。 “娘娘,恕侍臣见识浅陋,侍臣不会了,娘娘,你教教侍臣。” “……” 楚檀汐有些无语,他什么能耐她还不清楚吗? “好。哀家就教你一次,仅此一次。” 楚檀汐强颜欢笑,若不是为了让这人恼羞成怒,她至于把自己搭进去吗? 女人握起物什,一点点收纳起来,楚檀汐眯起眼眸,腰身近乎颤栗地弓起,她咬着唇,似乎是在隐忍,这引得许宸奕的嘴角扬起了弧度。 “娘娘,你不舒服吗?”许宸奕饶有兴致地反问。 楚檀汐克制着神情,搂住那人的脖子,不忘挑衅到:“哀家从未如此欢愉过,不知沈侍臣,还有多大能耐?” 许宸奕眸子阴翳,却不忘加快速度,却仍旧问道:“娘娘,是这样吗?” “你……”楚檀汐脖颈后仰,香汗淋漓,这混蛋,刚才就应该一匕首要了他的命。 “你倒是个……无师自通的。”女人的话语断断续续,不忘夹杂着些阴阳怪气。 “是娘娘教的好。” 楚檀汐一瞬有近乎窒息的感觉,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