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妙剑法扼腕叹息。 驭龙司的剑被打到地下,许宸奕毫不留情地将剑捅入那人的肩膀。 “毫无长进这便是下场。”许宸奕轻声开口,话语仍旧是绝对的冷酷,只是只有那人能听见。 那人握着肩上的剑身,血液渗透到自己的手掌上,他跪了下了,心服口服也不得不服。 “驭龙司指挥使,墨崎……”他刚要参拜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许宸奕开口打断。 “滚。” 墨崎抬头看向许宸奕,似乎是在确认。 “胆敢行刺娘娘,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墨崎心中一骇,这是对驭龙司和对他失望了吗? 他的肩上的剑被抽出,墨崎捡起自己的剑,向许宸奕作揖,走出殿门,翻身便消失在了乌云笼罩下的黑夜之中。 许宸奕转身看向楚檀汐,楚檀汐最角噙着笑意直勾勾盯着他,现在她对许宸奕的身份可以有百分百的信任。 许宸奕尚未察觉,他丢下带着鲜血的剑,一步步走向床榻,楚檀汐却突然主动起来,一下换抱住他的腰身,许宸奕一惊,心中戒备顿时升了起来,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楚檀汐顺着牵住他的双手,她确认了沈景初手上除了右手执笔略有薄茧,手上再无习武之人才有的茧。 而那般熟练到几乎本能的招数,怎会是一个普通之人做的出来的? “娘娘,你在看什么?”许宸奕低声问道。 楚檀汐闻言,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那是她做许宸奕皇后时最常用的表情,恰到好处惹人怜爱,却生生刺痛着许宸奕的双眼。 “没什么。” 楚檀汐转身在屋内一处找到了许宸奕带来的匕首,她将匕首从墙壁上拔下,一把扔在男人的脚边。 “沈侍臣该解释一下。” 楚檀汐弯眸笑着,如今,她可是太后,许宸奕才该是那个毕恭毕敬之人。 许宸奕看着楚檀汐的笑容,楚檀汐的笑容好似戏谑地看着她这么多年来的成果一般,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所有的计划全都乱了。 许宸奕更不知为何,自己的情绪总是能被女人轻易地篡改,或喜或悲或怒,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她的玩/物。 “侍臣……害怕今日会有变故,所以,拿着匕首保护娘娘。”他轻咳一声,企图用拙劣的借口掩饰。 “沈侍臣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甚至连殿内贡放的先帝御剑都知道在何处。难道说……”楚檀汐一步步走近,“沈侍臣今日是来,取哀家姓名的?” 许宸奕闻言,心跳兀自加快,他慌忙扔掉手上滴着血的长剑,长剑锒铛坠地的声音犹在耳边。 楚檀汐饶有兴趣地看着人,她曾想过,如果许宸奕泉下有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杀了她。 现在看来,不会。 只要有这点,那她不介意“恃宠而骄”。 许宸奕咬咬唇,心里挣扎片刻,如今计划毁于一旦,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还得蛰伏一段时间。 “扑通”一声,男人双膝跪地,只是身子仍旧绷直,他抬眸看向楚檀汐,自嘲一笑。 “侍臣并不是料事如神,侍臣有罪,企图占有娘娘的全部爱意。娘娘,请您罚我,怎样都可以。” 楚檀汐眸光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思索片刻,既然眼前人真的是昔日人,那她……一定会把握住这个报仇的机会。 女人捡起匕首,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许宸奕的眸中她仍旧笑盈盈的,下一秒,许宸奕眸子陡然一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膛。 那把匕首,如今插进了他的胸膛。 许宸奕口腔内涌上一股血腥味,他嗤笑问道:“娘娘要侍臣的命?” “怎么会?”楚檀汐笑着,“哀家说过了,更心悦你多一些,这一剑是哀家罚你私自带兵器入殿,但……沈侍臣的护驾之功,哀家还没奖赏呢。” 楚檀汐的匕首插的并不深,她将匕首拔出,伤口正一点点涌动着鲜血。 她轻轻抚摸一下伤口,酥麻的痛感换来许宸奕的一声闷哼,下一秒,女人吻上那伤口,似乎不忘品茗一番,再次起身,她抬手抹开唇瓣上的血液,将它化为最美的唇脂。 “你说,先帝看到我们这般,会怎么想?”她的手已经搭上那人的衣带,用最天真的语气问道。 许宸奕深呼吸一口气。 “侍臣不知,侍臣见识浅陋,怎敢揣测先帝心思。” 如果可以……许宸奕心里想着,他盯着楚檀汐的脖颈,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掐死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