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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太阳有性别吗?(2 / 3)

谨慎地碰了一下蜂巢,几滴蜜液落了下来。蜜蜂注意到不速之客的到来,一齐飞了过去。他忙跃下树干,低头拾起一块石子砸了过去,正中红心,蜂巢被砸落在地,嗡嗡作响的蜜蜂纷纷涌出,在空中搜寻罪魁祸首。

他早已躲入了不远处的灌木丛,待蜂巢散去,方小心翼翼地移向地上的蜂巢。

【获取蜂蜜*2】

金发小人的体能随即耗尽,原地进入待机模式。季不寄知道今日的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下线关了手机。

他玩得颈椎有些酸痛,趴在桌子上,雨珠沿屋檐扑簌簌地落着,碎到地上,嘀嗒声清脆悦耳。夜里的寒气经窗缝悄悄钻入,季不寄自早餐后粒米未进,多年的胃病隐隐有了复发的征兆。

他不想随意去睡陌生人的床铺,在窗边桌子上凑合了一宿,脸埋进双臂,一小块狭隘的黑暗令他自在。

似睡非睡间,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旧时午后。大抵是周五放假后的某个下午,他和留着妹妹头的少年并排而坐,窗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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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婆娑,洒下一桌金黄斑驳。

时恩赐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文学书籍,太阳将书页烤得暖烘烘的,他读到某处,忽偏头问季不寄:“你说它有性别吗?”

季不寄正在写周末的数学作业,闻声,演算的笔尖顿了下:“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觉得太阳会有性别吗?”

季不寄没有吐槽时恩赐离奇古怪的问题,小的时候,他在儿童绘本上读到过“太阳公公”这样的字眼。认真想了想,他边写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边回答道:“如果你对性别存在刻板印象的话,可以有。”

时恩赐若有所思地“哦——”了声,活像没骨头似的斜靠到季不寄的身上。

“半个小时你就写完了一套卷子?!借我抄抄。”

他作势要扯过卷子,季不寄一躲,两人闹着闹着,时恩赐倏忽间低下了头,季不寄发现他耳根透出些粉红。

季不寄压低声音问他:“知道窃人成果不对,羞愧了?”

印象中,时恩赐后来没再说话。

可在梦里,他耳朵一动,听到时恩赐一字一顿道:“羞愧的难道不该是你么?”

声线幽冷冰凉,宛如自地底而来。

季不寄乍然惊醒,胳膊压得麻痹,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爬过。窗外一片漆黑,待机界面显示时间为凌晨三点,他又一次梦到了时恩赐。

很久以前,不知从哪本杂志上瞥见过这样一个传言——如果连续梦到一个人三次,就是缘分尽了。

他还有一次机会。

季不寄的大脑胡思乱想着,调整了个睡眠姿势,识海浮沉间再度昏昏睡去。

这次,他在半梦半醒时感觉有人拽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喊道:“季不寄,不许迷信!”

翌日早上,唤醒季不寄的是保安大爷的开门声。携着雨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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