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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Daddy(1 / 3)

贺绅何时这样放低过姿态,就连碰一下,都要征求她的意见。把主动权全全交握在她手里。

朱伊伊像风中摇摆不定的小草,内心纠结。

她不想跟贺绅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可不管怎么说,他是小宝的daddy,摸一下,也不过分吧。以后抚养费也算他一份的。

一墙之隔的后面是朱女士时远时近的跟拉拖鞋响,朱伊伊抵抗贺绅靠近的双手慢慢卸下力气,垂下,听话地摆在裤胆边,脑装偏向一则,眼神躲闪,艰涩地从齿关挤出一句话:“你 只能摸三秒。”

好小气噢。

不过,足够了。

贺绅视线下移,落在小姑娘的腰腹位置。她月份小,骨架又偏瘦,加上穿着一层厚厚的冬季毛衣,外观看着平坦如常。唯有大手严严实实地贴着,细细感受,才能觉出布料下面凸起的弧度。

男人的手签过无数成千上亿的合同,干脆利落,随性不羁。

这一刻,却在触碰朱伊伊肚子时微不可查地发着抖,谨小慎微地如碰一个易碎瓷器,力道比风还轻地贴着肚子,自上而下地摸了摸。

他摸了一下,不够,又摸了一下。

软绵绵的,圆鼓鼓的。

像篮球在空中一跃而过时的流畅弧线,充满韧劲和生命力。也像冬去春来时刚冒出头的笋尖儿,小小的、嫩嫩的一个,脆弱而鲜活。

宝贝,我是daddy.

欢迎你的到来。

也许是贺绅的动作太温柔,朱伊伊起初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到最后她也跟随着贺绅掌心的动作,慢慢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那是一种很柔软、很奇妙的感觉。摸的时间早超过了三秒钟,朱女士也早就上楼回了家,但谁都没有打破这刻称得上温馨安详的氛围。夜色浓郁的墙外,只有偶尔布料摩擦的簌簌声。

不知过去多久,贺绅启唇:“四个月零七天了?”疑问的句式,陈述的口吻,他记得很清楚。

"嗯。"

“它很好,”贺绅问,“我可以听听它吗?”朱伊伊耳根红透,拍掉他的手:“你别得寸进尺。”

她整理衣服,赶人:“现在月份还小,没什么动静。好了,现在你摸也摸了,可以走了。”说完,不再搭理他,率先上楼。

就在她快要消失在楼梯时,外面的男人踏着月光跟上来几步,唤了声“伊伊”。朱伊伊步履滞住。又听他说:“晚安。”

温吞沉冷的嗓音,似雪水叮咚,在朱伊伊心头淌过,留下一道难消痕迹。

几分钟后,朱伊伊上楼回家,刚开门,就看见朱女士一脸诧异地回头:“我刚从楼下回来,怎么没看见你?”朱伊伊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太黑了吧。”“那倒是,响应灯灯坏了也没个人修。”

朱女土想起自己在乌漆嘛黑的楼道里听见的声音,嘴一撇:“现在的小年轻,一个两个不害臊,还没到家就说什么摸啊摸的,她摸过来,他摸过去,世风日下!”还学会用成语了。

朱伊伊:“….…”

今晚的晚餐格外丰盛,有小鸡炖蘑菇,糖醋里脊,蒜黄鸡蛋,还有朱伊伊最爱的鲫鱼豆腐汤。

吃完饭,朱伊伊撑得不行,拿着衣服要去浴室洗澡,路过朱女士房间看见她妈拖个行李箱收拾东西,停下来问:“妈,你这是要去哪?”

“哦,你表舅姥爷家添了个孙子,我回去一趟。”

从朱伊伊高中毕业搬来京城,母女俩好些年没回过宣州了,逢年过节都很少亲戚。也就碰着谁家结婚、添孙子孙女、老人过世这样的喜白事,才坐车回去看看。

“去几天?”

“起码住个三四天,回来不就正好过年了嘛。”朱女士塞了几件衣服,又包了个红包,“对了,我的票定在明天早上,那会儿票价便宜,没时间煮饭,你这两天三餐就直接在外面吃。”

“知道了。”

朱伊伊折返回浴室,松口气,她妈暂时离开京城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担心她撞见贺绅了。

第二天起床,家里果然没了朱女士的影子。朱伊伊洗漱,穿衣,下楼前带走浴室的垃圾,路过越叔的摊子前买了一个杂粮煎饼当早餐。

到部门上班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越接近年关,公司越忙。复印报表的,整理一年会议资料的,整合季度项目合作资金的,连夏宁西都忙得没空找别人的茬。

朱伊伊打了个哈欠,打开电脑准备工作,隔壁的凌麦一个漂移过来:“爆款新闻,听不听?”

"你有哪儿搜刮来的八卦?"

“秘书部听来的,"凌麦神神秘秘,"关于贺总床上的事迹,绝对劲爆!”

关于贺绅,朱伊伊听都不想听。可“床上”两个字眼成功把她扯了回来,惊讶,还有点看乐子的心思在里头。

她跟贺绅发生关系的时候,都是处,第一次做的毛手毛脚。后来做多了,做熟了,做透了,彼此的敏感点都摸得一清二楚。她喜欢磨。

他喜欢撞。

力度,角度,姿势,时间,就连贺绅爱用哪款套,朱伊伊都铭记于心。

她还真有点好奇贺绅在床上那点儿事,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朱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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