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返回集团。
他示意时音去主卧,“里头有浴室,衣柜里有干净的浴巾,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
时音点头照做。
进屋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将房门反锁。
热水冲上身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浴室的玻璃门上突然印出了高大的身影。
时音呼吸一窒,拔高声音:“我锁了门的?”
傅斯年沉沉的声音由外传入:“我房间是空锁。”
他到底是有过前科,时音紧紧握着淋浴房的门把,“有…有什么事吗?”
“一次性的衣服我放洗漱台上了。”
说完他退开两步,移高目光。
眉目间染上了少许的晦暗
淋浴房磨砂的玻璃上只能映出隐隐绰绰的轮廓。
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欢这种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感觉。
他就是男人,他也很清楚。
这是无声的诱惑。
“……傅斯年,还,还有事吗?”
女孩怯生生的声音伴随水流声响起。
浴室里的水汽腾升,熏得人脸发昏。
“浴巾拿的是哪一条?”
时音抿了唇,“鹅黄色的那条。”
“可以,那条是新的。”
他身上也有因抱着时音而沾染的血腥味,傅斯年喉结上下滚动,锁骨下方微微发红。
不知是动情而红,还是被热气熏红的。
“洗完出来。”
时音本就洗好了澡,但硬是多冲了二十分钟。
确认了外头没有任何动静后,她才敢将淋浴房门推开。
迅速拿了壁架上的毛巾,将自己裹了起来。
洗漱台上有一个布袋,她走去看。
是全套的一次性内衣裤。
码数是。
傅斯年很清楚她的尺码。
时音拍了拍脸,将内衣裤仔细换好。
方才她拿浴巾的时候就看见傅斯年的衣柜里有多余的睡袍。
真丝的,很顺滑。
符合他骨子里矫情的京城贵公子做派。
时音没有其他衣服,只能一同拿下来披在了身上。
她的头发太长,一时半会擦不干。
只能一边拧着一边推开门朝外走,傅斯年也刚洗好澡。
背对着时音,端坐在沙发上。
亚麻衬衫西裤的打扮。
但他似乎没打算再出门,衬衫的纽扣被解开几个,下摆松垮的拉出,没有收紧腰身里。
像是个闲散公子。
“你家有吹风机吗?”
傅斯年回头,时音视线望过去,才发现他的膝上架着一台电脑。
电脑上开着线上会议。
原本讨论正酣的高层集体噤声。
原来方才傅总临时离开集团会议现场,是去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