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致歉,
“二位施主,贫尼来的路上已经听这位施主说了此事,贫尼管教不力,让她有些惫懒了,事后会好好管教,不如由贫尼亲自为二位施主祈福?”
静白不自觉脸上带了些得意,静岸能怎么管教?不过是说她几句罢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静白这样行事,宁宣说道:“原就见静白师太好生威风,起初我还以为静白师太是这甘露寺的住持,原来是静岸师太。”
“不知静岸师太可用了西瓜了?”莞嫔问道。
静岸一头雾水,怕被扣上个什么帽子,连忙答道:“出家人岂可行奢靡之风?西瓜乃是金贵之物,贫尼从未用过。”
“静岸师太这话一出,倒叫我疑惑,怎么这甘露寺的住持还未用上西瓜,不过掌管一殿的静白师太倒是用上了。”宁宣虽笑着,其中却透着森森冷意,像刀子一样往静白身上剜着。
“静白,此事当真?”静岸皱眉道,心下烦闷,她最不喜掺和进这些琐事里了。
静白支支吾吾半天,才解释道:“住持,这是宫里贵人送来的,因着住持正忙着抄写佛经,不便打扰,所以我就先用了,想着让底下的人晚些给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