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
目前出场的有未来的首辅何溯之,未来的小将军陆洺判,未来的摄政王明晋晖。
这三个人权势太重,出身太高,而我身份低微,主动出击反而会引起猜忌戒备,只能搞‘钓系绿茶’。
尚未出场,且目前又在宫内的,只有将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卿白……没记错的话这哥们的人设是温柔忠犬攻,可用,就从他下手!
我正思索着该怎么和卿白搭上线,耳边就响起了温润的男声:
“小公子,你好像中暑了。”
我费力睁开被汗浸得生疼的眼,只见一十八九岁的少年映入眼眶,他一脸关切道:“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不等我多说,他就扶着快虚脱的我到阴凉处坐下,将腰间系着的水壶递给我。
我一边吨吨吨喝水,一边悄悄打量他。他俊俏不失英气,飞鱼服绣春刀,这不就是我笔下的卿白?
好家伙,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
我忍住心中的喜悦,柔柔道:
“多谢你。”
卿白拱了拱手:
“小公子,你先歇着,在下先走一步。”
我叫住他,明知故问道:“兄台叫什么名字?”
“卿白。”
话落他便大步流星走了,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我正闷闷思索怎么钓他,却见一人走到了我身前。抬眼一看,这不正是我的冤家凌负羁?
“你真是到哪儿都能招蜂引蝶啊。”
“怎么会。”我开始装,“太子爷,我是你的人,我哪敢啊。”
我哪不敢?老子可不想被他玩死。
“有你不敢的事?”他笑。
我懒得和他虚与委蛇,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刚迈两步,这小子居然伸脚绊我。
他不讲武德,我也不是瞎子,甩开腿就迈过去,没想到他恶向胆边生,突然翻脸将我踹倒在地,膝盖跪在我背上,直接给我来了个美国警察压黑人!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也懒得装温顺了:“你他妈干嘛!放开老子!”
凌负羁扯着我的后颈,那动作像极了我扯我家猫脖子的手法:“我不想作践你,可你太不实诚。”
但他现在不就在作践我?
我拼了命地扑腾,我确定自己的反擒拿术没有问题,可体力的差距没法弥补。
原著里,我写的凌负羁是个精壮体型的受,可这小史官,也就是我,是那种弱柳扶风的病秧子受!
我被他掐住脖子,窒息得呛出眼泪,终究还是怕死:
“我服了……我服……了,你松开我。”
凌负羁松开我,我如蒙大赦,拼了命地呼吸,稍微回过点儿神,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得远远的。
可我动作没他快,被他扯住头发又拽回来,他伏在我耳边说:
“谢渺因,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你少跟我玩心思,我们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