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
一旦反抗,或许全家就会因为她,而陷入危险。
最终,她咬了咬银牙,勉强一笑,脸上露出惨然的神色来:
“那就依公子之意。”
“这就对了嘛。”闻言,阿赖只当他开窍了,便笑了笑道。
说着,就伸出手来,勾了勾她圆润紧致的下巴。
对此,左桑璐并没有反抗,只得微红着脸,任由阿赖如此。
同一时间。
她身旁的小覃看到了,猛地把阿赖一把推开:
“坏人!”
“不要欺负娘!”
小覃大吼着,张开双臂,势必要护住左桑璐。
阿赖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把小覃扔到一旁:
“小兔崽子,不要碍事!”
他一推之下,小覃直接踉跄跌倒在地,额头被磕肿了,红了大片,甚至还流出了血。
望到小覃受伤,左桑璐为母的一下子心乱如麻,立马急切跑了过去,查看伤口。
“不必理会,让他一旁玩去。”
阿赖扫了一眼,见小覃没什么问题,就对左桑璐催促道。
不多时,又眯眼一笑,浑然不在意小覃。
“我们两个是去你家,还是去客栈?”
左桑璐擦拭了下小覃的伤口,望他没什么大问题,才微微放下心来。
殊不知。
此刻,她的内心发生了些许微妙变化,眸底更是闪过一丝狠厉。
她低头跟小覃耳语了几句,便回头对阿赖言道:
“去我家!”
闻言,阿赖心头一阵火热,没来由刺激了几分:
“那带路去吧。”
话音落下。
左桑璐就带着小覃一人走到前面,过了这条巷弄,就往北面的街道走去。
对此,阿赖则不慌不忙跟了上去。
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左桑璐便领阿赖,来到一间二进院的屋里。
到了家中,阿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至于左桑璐在带小覃进门之后,先让他去了后院一人玩耍。
而阿赖见小覃走了,立马把左桑璐抱进了一间屋子,扔上了云床之后,就开始脱起衣服。
这过程之中,左桑璐并没有反抗,反倒还十分配合。
在被扔下床上的刹那间。
左桑璐就一下子摸出了被褥里的剪刀,趁阿赖不备,猛然间朝他喉咙重重划了过去。
“他娘的!”
阿赖哪里料到这左桑璐会突然袭杀自己,赶紧侧身躲了一下。
但那把剪刀还是划到了阿赖,将他衣领戳开,脖颈处出现了一道血线,好在很浅,并不严重。
可即便如此,阿赖依旧动了肝火。
他忽地一把夺过了剪刀,想也没想,就朝左桑璐胸膛刺去。
嘴里骂骂咧咧:
“臭娘们,你疯了不成,敢害老子!”
这一击,阿赖本以为左桑璐会躲过。
岂料,这左桑璐竟然避也没避,任由剪刀刺在胸上,霎时汩汩血水从她身上流出。
同一时间,左桑璐发出一声惨叫,兴许是因为疼痛,死死盯着阿赖。
而阿赖望着眼前腥红的鲜血,陡然间清醒过来。
忙丢掉手里的剪刀,跌跌撞撞跑出了屋门,不敢回头去看。
他无法想象,这左桑璐到底是生是死?
但却清楚。
自己若是留在这里,肯定会丢掉性命。
是以,他离开之后,就疯狂逃窜,直接骑马离开了封丘县,不敢在此久待。
多留在封丘县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毕竟,他可是闹出了人命。
事实上。
在阿赖离去不久。
封丘县的县令,就收到了京城之中,传递出来的消息,要找一位国舅,还送来了画像。
对此,这封丘县的县令哪个耽搁,忙派人四下去搜寻,还专门审问了守门的将士。
一番盘问下来,果真发现了些许线索。
今日画像中人,来了封丘县!
听到属下的汇报,封丘县令大喜。
赶紧让人去打听。
谁知不到一个时辰,就有衙差来报,说有一民妇,死于家中。
被剪刀捅胸而亡。
对于这个案子,封丘县令并不怎么在意。
随意打发了一位捕头,前去查案后,就耐心等待寻找国舅爷的消息。
对于这位国舅爷,封丘县令也打听了。
知道是当朝兰贵妃亲弟。
至于兰贵妃,不多时皆言,她有母仪天下之姿。
故而,在封丘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