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放松道,“看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阿焕亦是如此。”
安涟听了这话,却是缄默不语。林焕不是想不到这些的人,当年他和自己父亲议政,不少提到中原科举的利弊,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内容,自己能有这般见识,亦是受当时二人的言谈影响。他又为何对陛下谈及的时候便不曾提起,究竟是疏忽,还是······刻意规避?
安涟只觉心中有些别扭,但说不出是哪里别扭。
“罢了,朕今日便宿在这里,你再与朕好好说一说这个科举。”赵宝琮站起身,又对着外面的宫人吩咐道,“若是今晚良夕回宫,让她在乾元殿歇着便是,不必过来伺候。朕今日留宿景仁宫,不必记彤史。”
安涟倒是一愣,没有说话。
“你放心,朕没那龌龊心思,”赵宝琮看他神色,又连忙解释道,“朕就是想细听一听科举的详情,再有七日便是花朝节,朕明日要布置节庆事宜,恐抽不出时间来,便只能今晚与你多谈一谈了。”
安涟眸光一垂,“都听陛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