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下的,要是罪孽这玩意也得均分的话,岂不是太可笑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在官场历练几年,你就不会跟我说这话了。来喝一杯,我新拆的陈酿,可香了,”商启提起旁边的青玉竹节纹执壶,将陈酿倒在酒杯里。 “那你会说吗?”商启突然又问他。 “为什么不说,”商青陆忽然扯出一个笑,“看他们猫鼠相斗不是很有意思。” “你有数就好,我是没有你心眼子多。” 商启递给商青陆时又抬眉问道:“听闻你那猫前几日还弄死了林家二小姐的鱼,赔了什么?” “立了个契罢了。” “让你立你就立,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听话了,”商启闷闷捶桌,棋子都被捶得移位 。 商启问:“那二小姐很貌美?” “不知,”他又没见过。 “那二小姐很是温柔动人,” “非也,只能说小姐聪慧,”商青陆极为平静地说完,又把酒喝完,可他平生最不喜聪慧的人,恨不得敬而远之。带着目的过来的,他也懒得花心思,她要什么照做就是了。 商启撇嘴,“你现在是真叫我看不懂。” 他骂商青陆是“庙里的泥像,有人样,没人味。” “当泥像不错。” “下次别找我谈心了,你把我这个纨绔谈的变得博学后就不妙了,要知从来纨绔少伟男。” 商启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 “侄子啊,希望我们日后各揣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商青陆懒得搭理他,等晚点商启留他吃饭,他起身往外走,临要出门了才道:“舅舅,我不言你可知道我心腹事了不曾。” 说完衣衫款款出去了。 留商启在那对着门骂他小里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