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待命,就直接给他看看吧。” 阴影里,有人应声答“是”。 水户自诩是个讲道理的人,也没有因此迁怒商人的意思,同样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商人猛的松了口气。 他谨慎的半躬着腰,一面谦卑的说些表达告退的客气话,一面自然而然的挪到月光氏忍者附近。 身为他的同行者,商人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表达关切,并在漩涡准备送走他时提出陪同—— 要是能一道去天守阁,并在国守面前混个眼熟,那他今天也算没白遭这通恐吓。 但怎么说呢。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神展开的。 月光氏知道自己精神状态不好,注意力经常分散不说,情绪控制能力也变的很差。 但今天。 就在只一面之缘的小公主,轻飘飘的挥手说“你们把他带下去吧”时,一种仿佛被世界抛弃的恐慌,没由来的袭上了他的心头—— 不过人格到底是不同的。 所以月光恐慌了没两秒,就自然而然的转换出一股愤怒: 【你怎么能这样随意的就丢弃我?!】 愤完本人都愣住了。 年轻的忍者一面震惊疑惑“我不至于吧?”,一面不受控制的产生了情绪化的波动,并且在高台上的女孩子侧头看来、偏偏眼神里写满了陌生时,直接达到了峰|值—— 他十分冷静的破防了。 于是,在或明或暗,近十道目光的锁定注视下,打扮颇为用心、外表也温和俊秀的年轻人突然挣开了商人的手。 他说:“……我长的很丑吗?” “唉?” 月光根本没管身边人的反应,只看着坐在上方的漩涡水户: “宫城张贴布告,要求人选身体健康、面貌端正——我不符合标准吗?” 漩涡水户略为惊讶的歪了下脑袋,说不啊:“你挺好的。” “那您为什么要放弃我呢?” 他莫名带点病气的笑了一下,用词暧昧的仿佛有被斋宫始乱终弃过。 漩涡水户:…… 然而不等她给反应,那股病气又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月光氏的忍者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条理分明追问道:“同样是出卖身体过活,比起当忍者搏命,我想选个更舒服的方式,不可以吗?” 水户说:“可以哦。” “那么,同样是舒服省力的方式,比起侍奉‘夫人’,我想选择更加年轻貌美的您来讨好,不可以吗?” 水户想了想:“这个也可以哦。” 但是:“你毕竟是个忍者……” “忍者不忍者的就那么重要吗?” 跪在下方的人猝不及防就炸了。 漩涡水户:…… 漩涡水户耐心的说:“跟主流价值观取向没关系,我说的忍者,就是纯粹指忍者这个身份。” “哈?” “就是说你有战斗力呀。” 在宫廷里混日子其实并不容易。 越是富丽堂皇的地方,压迫越是不可言说,宫人以色侍人扭曲自我,没病的人都能憋出病来,何况他本来就是有病的。 水户:“你现在说是是自愿来做侍中的,但心态有些自暴自弃,偶尔还会行为失控。” 鉴于忍者一贯不俗的杀伤力—— “你要是哪天二半夜的突然想不开,从枕头底下抽把刀,把枕边人攮死了怎么办?” 大中宫在这里顿了一下,很认真的重复了曾经对柱间表哥说过的话: “姑母是我父亲在族里排行十七的妹妹,我衷心希望她平安喜乐的活到寿终正寝。” 月光:…… 月光:“那个,我的目标……似乎是您哦?” 大中宫面色不变,从善如流改口:“我是我父亲母亲心爱的女儿,我也衷心的希望自己能活到寿终正寝。” 你二半夜把我攮死了怎么办? 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样一句话。 “……” 月光氏出身的年轻忍者看着上首那张小圆脸,一瞬间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 也许是错觉吧。 从她开始和自己有来有往的说话后,好像焦躁了许久的心态也慢慢变变平和了。 “您放心吧。” 青年松了身上的劲,向后一倒,直接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我杀不了人的,”他露出了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