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抄了一份,吹干墨迹,递给赵清安。
她接过来,眉目流转,看了不多久,点点头,“不错。”
纤纤玉手将那纸张放在八仙桌上,轻轻推到郑掌柜面前,“郑师兄,这份是乌托一种专门治头疾的药方。
乌托?
“嗯,我过去……得见过乌托灵医的医典,有此药方,十分有效。”
“好好!太好了!那我今日便交上去,坊间传闻摄政王这头疾就是于乌托患上的!这方子一准儿好了!不出七天咱们济民医馆就能重新开张!”
郑掌柜放下心来,拿起药方端详半响,感慨道,“清安,你小时候师父就总跟我说,你必是咱们大齐的集大成者。果不其然!”
赵清安眉眼清浅,粉唇微启,“是师父谬赞了!”
郑军柜连连摆手,“你就别谦虚了!若是你没有离开这几年,赵家的盛名怕是要传遍整个大齐了!
阿灿也帮腔,“小姐,或许上京人还不知,但整个江南谁人不知活判官--赵清安!就说这医典!足足三百页,您都尽熟于心。”
小厮也是心中暗暗佩服,郑掌柜已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医,除了常见的药方,许多也要去翻翻医典,暗自斟酌一番。
一个外邦的头疾药方.这赵清安竟能说出医典的多少页,给小丫鬟检查时,一行行看过去,丝毫没有迟疑,可见这药方是真真烂熟于心了。
当真是大齐医术的集大成者。
他怔愣之时,又听赵清安缓缓开口,声线轻柔至极,“阿灿,将第二百二十七页和二百六十一页,也一并抄给郑师兄。”
阿灿应声,重复之前的动作,将两张药方写好再次递给赵清安。
嫩白小手接过来,审视半晌,将药方沿着中线折好,递给郑掌柜.“这是两副旁的药方。以后或许用的上。”
郑拿柜疑惑,但见她看着前方,不再多言。
索性“诶诶”两声应了。
阿灿和小厮又站回了雕花门边,中间仅一人的空间,正对着赵清安的方向。
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满地枯黄的银杏落叶,这上京的秋来得格外的早,真像乌托。
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被风递到了内堂的门前。
这是,乌托的风。
她好似也被这阵风吹得清醒了,敛了心神,看着门前的小丫鬟,“阿灿,我们走吧?”
“好!她忙不迭地应声。
郑掌柜和小厮又是一阵寒暄,他是打心眼里感谢。
虽不知她究竟为何而来,但是的的确确解了济民医馆的困。
临出门,她回身,斜阳穿堂,于她周身恍若镶了一层金色的柔光,美得不像这人间的姑娘。
“师兄,倘若有人问起这药方,只说是偶得外邦医书,万不可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