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继续道,“今天先给它个洗澡。”
侍人怀疑自己听错了:“姑娘要给他洗澡?”但终究不敢应承,着人来回来去地给蔚青传话,无嬑就在旁兴致勃勃的等着。果然,蔚青的指示是:照顾好姑娘安全即可。
于是无嬑便开始了愉快而惊险的洗马。
马厩潮湿,混着青草青涩、干草的淡香、马膻,味道很是难闻,不过无嬑浑然不觉,只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它不肯洗。马棚里几乎所有的侍人都来帮忙刷马了,拉的拉缰、按的按头、扯的扯鬃毛、泼的泼水、刷的刷毛,好一番鸡飞狗跳。
“哈哈哈…”无嬑终于忍不住,指着灰头土脸的小厮们放声大笑。
“看看我们家的姑娘。”更响亮的笑声传来,丫头思雯忍不住大笑起来。顺着思雯的方向,马棚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狼狈的无嬑。
她脸上满是泥浆,两袖高高挽起,露出泥色的前臂,身上的锦缎已看不出原有的颜色,裙裾上的泥水滴滴答答落入脚下的泥坑。
看着无嬑狼狈的模样,大家觉得姑娘着实有趣。而丫头思雯嘴里反复只有一句话:“原来刷马和写字是一样的。”
于是在无嬑收拾了马驹之后,思雯又开始清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