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怒,身体要紧。” 秦舒指着阮画京拱火:“你也不让人省心,我当初费劲心思让你去跟最好的老师学芭蕾,给你提供最好的条件,你倒好,商量都和我打一个就辞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阮画京在心里冷笑,面子上波澜不惊,“母亲教训的是。” “画京辞职那是时势所需,你不要这么拎不清数!”阮父站起身往外走。 秦舒坐起来,歇斯底里地抓起枕头扔到他的背上,丝毫没有平时的端庄:“阮文纲!你又想去哪个温柔乡鬼混!” 阮父定定地站在那处,语气冰冷,不留一丝情面:“要发疯,我可以送你去精神病院。”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画京走过去捡起枕头拍拍上面的灰,刚想放回床上,秦舒突然朝她嘶吼:“滚!你给我滚!” 阮画京抹下神色中的冷漠,毕恭毕敬地说:“是,母亲,您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今天这一出真是精彩。 她隐了脸上的笑走出住院部,顾长珏也正往大厅走。 “你怎么过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被他揽入怀中。 “我刚刚在停车场看见伯父气冲冲地走了。”顾长珏说。 阮画京笑一下,说:“放心,他们现在可不敢拿我出气。” 顾长珏吻吻她的脸,非常无厘头且认真地问:“画京,你能给我一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