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港忻常常梦到蔺鹭,骑马、吃酒、喝茶、射箭……流连风月,肆意妄为。 每每梦醒,都要为她做一幅画。 如今,画卷已放满两个大箱子。 希望她不管走多远,依旧会回来。 万幸,他等到了。 蔺鹭给陈港忻细心擦干净泪,一举一动极尽温柔,摘下了宴席间潇洒不羁的面具。 陈港忻努力直起身子,仰头观望蔺鹭的俊秀脸庞,用手细细描摹勾勒,就如他曾经在纸上绘画蔺鹭那样。 无比熟悉,无比深刻。 蔺鹭任由陈港忻动作,只沉沉地凝视着他。 等到陈港忻平静下来,蔺鹭才继续说。 “我已经向陛下求了旨意,赐婚于我们。” 陈港忻讶然,“这……太快了吧?” 蔺鹭笑了笑:“快?我觉得晚了很久。” “为什么?” “我觉得我早就该娶你了。”蔺鹭直白地说道,“这几年太耽误人了。” “其实,嫁给你,几时都不算晚。”陈港忻靠在蔺鹭怀里,享受着女人的温度。 蔺鹭觉得陈港忻是个情话满分的boy。 “明年就办喜酒,三媒六聘,少不了你的。”蔺鹭认真说道,“聘礼正在着人准备,我已寄信给娘亲爹爹,请他们年后回京操办婚事。” 陈港忻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我们俩的身份……” “谁敢说我们小话,就且等着看吧!”蔺鹭递给陈港忻自信的眼神。 陈港忻:“我娘亲与爹地正在北边,我也要寄信去告知他们此事,不然我爹要说我了。” 蔺鹭:“我的错,我自作主张。” 陈港忻摇摇头:“求之不得,只是太快了,我怕爹爹认为操之过急。” “那就等岳母和岳丈大人来京,我慢慢同他讲。” “好,我相信你。” “你画的画卷藏到哪里了?”蔺鹭好奇问道。 陈港忻小脸一红,“密室,和床底下。” “哦?堂堂帝师居然如此……风骚。”蔺鹭捏了捏陈港忻腮帮子,很软,“晚上睡觉都要看一眼才睡吗?” 陈港忻瞪她,解释道:“我才没有,只是床底比较安全罢了,我才没有你那么……*” 最后两个字蔺鹭没听懂,疑惑问道:“我怎么?” “你说怎么?!”陈港忻羞赧不已。 蔺鹭一看陈港忻表情就知道是那事。 立马抱着陈港忻去床上,将其压在身下。 “下.流?”蔺鹭沉声问道。 陈港忻闭眼不敢直视。 “睁眼。”蔺鹭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陈港忻听话睁开双眼。 蔺鹭还是说道:“我蔺鹭,从未与别的男子有染,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素日里只是喝酒寻乐,与那些风花雪夜之事毫无关系,明白了吗?” 陈港忻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换句话说……” 蔺鹭贴到陈港忻耳边低语。 “我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