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斯内普会主动明示,根据她的观察,他明明合该是沉默忍耐独自承担恶果的人。
侧眼瞥了眼略显憋屈而怒视她的斯内普,珀缇塔三心二意的想着斯内普现在才二十有四,十年多后感觉和现在没什么不同。
也许只有皱纹会多了一点点。她潦草的回忆了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嗯……好像是逼急了些。
斯内普少有在别人身前体会到挫败的时候,就连莉莉明示和波特在一起时也只是愤恨。
现在面对珀缇塔,凭生出些无可奈何的情绪。
珀缇塔皱眉安静半晌,从墙和斯内普前的间隔中向旁边走了两步,哑然的张嘴闭嘴,在斯内普阴沉的视线下清了清喉咙,“看在邓布利多的面子上……”
斯内普危险的拖长音节,漆黑的眼睛微眯,“关邓布利多什么事。”
珀缇塔歪头,眼神里一瞬间的困惑切实传递到斯内普那边,她随即得出结论,校长没找他谈过话。
“……没事,”珀缇塔弯唇,笑意不达眼底,斯内普的嫌疑又被她上调几分。
看来邓布利多也没有那么信任他啊。
她继续接着上面的话题,刻意没看斯内普凝重下来的脸,“日后我不会在周一到周五打扰你的生活,但是被我碰到就没有办法了。”
她打开手里的书,头也不回的朝着教工宿舍走去。
斯内普冷冷的审视着珀缇塔,刚好看见一只蓝灰色的游隼从远方向她飞去。
挽起的浅金色背影与游隼……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黑袍翻动,走廊因他的离开而逐渐恢复热闹,小声的议论声中,不可避免的包含刚才斯内普和珀缇塔的故事。
珀缇塔带着这只名叫法尔科的游隼,回到教工宿舍熟练的拿出肉干,泡在温水里软和后送到法尔科喙边。
边喂边看信,她与纳西莎的信件自联系后一直没断,基本每月都稳定往来在三封以上,内容又书里拓宽到生活。
直到十二月,她们的关系才从客套的笔名交换名字转为正式的教名。
而在这些源源不断的笔友信中,自然也包括不少远在他国的卡莱布的慰问信。
年轻的少年已然毕业,回意大利积攒工作经验,他的成绩优秀,很快便签署了政府下正式的考古翻译合约,开始用双足丈量地球的土地。
随着信而来的还有他拍的明信片,或肃穆或瑰丽,但无一例外,都是足矣让普通人感到艳羡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