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锖兔给我的信厚,但他写信都是一个模板,看着厚其实每次都差不多的内容,挑要紧的内容看一会儿就看完了。”
“炭治郎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毕竟再过两天,他就要起程了。”
“过的也真是够快的了……”灵暄抬头看向训练场的方向,空中正好有一群飞鸟经过。
炭治郎要去参加最终选拔了,其实灵暄对炭治郎有信心,但经过锖兔一役似乎最终选拔里有什么不能让人心安的东西。
灵暄最后还是决定给炭治郎步几个阵法备底。
她站起来,拍拍裤子,冲鳞泷一招手“我去找炭治郎。”
鳞泷倒也没问什么,只是说:“中午记得回来吃,炭治郎只带了一个便当,你蹭了他下午该饿了。”
灵暄:……她是那样儿的人吗?是吗?她虽然爱吃了点儿,但也不会让自家崽儿挨饿好吗。
灵暄走在通往训练场的小路上,小路旁绿树茵茵,阳光细碎,灵暄伸出手从树干上依次滑过,这条路她陪好几个人走过很多回,像今天独自一人倒是少见。
随着实力的增长周遭也变得不同,更加危机四伏,思考也变得多虑起来。像以前她说安阵法就随手安了个阵法,而现在还要结合炭治郎的习惯,容易暴露的缺点什么的,以便阵法发挥起来更强,更保命,更快也更不起眼。灵暄对炭治郎已经很熟悉了,却总觉得要再细化一下,怕有什么纰漏,或因她能力的泄露给周围的人招来祸患。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想要保护的人很多,风险也越大,不过幸好现在周围的人都在,只要他(她)们在,灵暄和沁柠就能在这条对抗的路上和他(她)们一起走下去。
灵暄像山间望去,离训练场还有小半段山路 ,不知炭治郎现在在干嘛呢?
训练场中炭治郎盘腿坐在被他劈开的那块半圆形的石头上,训练时的日轮刀被他横放于膝盖上面,而他正读着属于锖兔先生的那封来信。
信件内容确实如灵暄姐所说看上去充满了挑衅与□□,但是细细品味,其实又是一番独特的教导与宽慰,让炭治郎越读越暖心,露出笑容。
“锖兔先生真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咦?这是什么?”
炭治郎下意识搓了搓信纸,又搓出一张信纸来,他将信翻过来,发现是两张相同的信纸经过挤压贴合紧实,不容易让人看见。炭治郎把两页信小心分开,看向第二张。
“炭治郎,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是个秘密,只能你一个人知道,鳞泷先生和灵暄也不能完全告诉。”
炭治郎抬头环视,空荡荡的,又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实没有人在。
“炭治郎,鳞泷老师身为前任水柱实力强劲,本应该学生众多,但实际上,成功出师的只有我们三个,剩下的人全部死在最终选拔里很奇怪,不是吗?其中的问题就出在最终选拔上,这件事的缘由恐怕只有我和死去的师兄知晓。现在我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即将参加选拔的你,也是将这个负担委托给你。”
炭治郎喉结滑动,有几分出汗。
“最终选拔是区域性杀鬼的考验,其中有一只实力强劲的张满手臂的鬼,它与老师结仇。它是被年轻时鳞泷老师捉住,关到选拔场中,不知如何偷活了多年没有被发现,还通过不停的吃掉考生变得更强。它认得老师面具的雕刻手法,所以它通过老师送给我们的消灾面具判断我们的身份,通过杀掉那么多的师兄师姐报复鳞泷老师。”
“我是单独行动时碰上它的,本来也会死,却因为某些奇遇苟活下来,没能杀掉那只鬼是我的过错,很抱歉,炭治郎,但是我还要拜托你杀掉那只鬼,被惨死的师兄师姐们报仇。”
“很抱歉炭治郎,像这样一个烂摊子扔给你是我的错,你不会有外援,因为这件事不能以任何形式泄露出去,如果我插手了最终选拔被鬼杀队注意到,那鳞泷老师就会发现,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我真的很抱歉,让你面对这样的情景。”
“我相信你炭治郎,至今为止,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的作为,我相信你,你比我更强,你会做到的。我会等你活着凯旋而来,到时我亲自给你赔罪!
锖兔”
炭治郎捏住信纸的手指掐紧,把工整的信纸扯出一道汗痕。
炭治郎感到很愤怒,为那些死去的师兄师姐,同时也对即将要面对的手鬼。
锖兔师兄,将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他,是对他的信任与认可,不管再怎么危险,他都会拼上性命杀掉手鬼,给各位已逝的前辈们报仇,保护好鳞泷老师!
炭治郎将信函折好放进怀里,从石头上站起来,拿刀一跃而下,他伸手摸着怀里信封的一角。
这个,回去要销毁掉。
不过祢豆子,灵暄姐还有鳞泷老师,请放心即使你们不知道,我也绝对,绝对会安全回来的。
“炭治郎——”突如其来的呼唤声让满怀心事的炭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