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剑给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断浪心里还气着,这黑狱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哦,神母啊。”
他也不知道帝释天在想什么,如今他成了神母的手下。
“不该问的事别问。”谁知道这边还有没有神母的眼线。
步惊云一家三口被提出来之后,神母就将其安置在骆府,又晾着断浪,让他知道在天门做事,除了帝释天,他断浪还应该听谁的话。
如今断浪被卸了权,那些跟着他的手下被神母散了干净,他只能一个人在这骆府的客房中喝着闷酒,但这骆府又能有什么好酒,让人难以下咽。
红晕上头,一坛又一坛酒罐子空了,他趴在桌上嘟囔着拿酒来,不过骆府的下人却没有理会他,毕竟在多数人眼里,断浪是个特殊的存在,明明实力不弱,功绩也不菲,但就是地位卑微。
一坛红封陈酿落在桌上,揭开封口,酒香四溢,玉飞惊没喝过酒,闻着也新奇。断浪的酒瘾被勾了起来,抢过酒坛子就往海碗里倒,洒得满桌子都是。
玉飞惊用指头沾了点,放进嘴里,当场吐了出来,太辣了。
“倒个酒都倒不好,滚呐!都给我滚!”
听那船上的女子说,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一种方法是很有用的,那就是在人耳朵边说话,那样你说什么他都会听了。
这叫枕边风。
她不知道这方法的真假,但也未尝不可一试,若是这方法有效,那她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宝贝不都手到擒来吗?
“以后要听我的话。”玉飞惊俯身在断浪耳边说,口中呼出的热气让断浪耳朵发抖,呜咽一声,换了个方向趴着。
这到底有没有效啊?
“把火麟剑给我。”
“要叫我做主人。”
“把头发捋捋。”
“……”
“一定要把火麟剑给我!”
见断浪此时已经醉醺醺,不省人事了。玉飞惊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指从断浪的眉心,一直顺着山根滑到鼻尖。又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面颊。
这面颊的触感极好,有着这个年纪的男人少有的肉感,被酒水沾湿的嘴唇更显红润,像是四月的樱桃,透亮又带着致命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