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蔻肝胆相照,连赤诚都做不到,交什朋友?谈什爱人? 秦蔻说:“可怜诗音……两个男人都爱她,两个男人都把她当物件儿。” 而且她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这件事迟早要告诉她,真到了那候,那剜疮之痛……又该如何去捱,才能捱得过去呢? 秦蔻又喝了一口啤酒,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一点红沉声道:“绝不愿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的。” 秦蔻一怔,又不知道想到了什,轻轻道:“。” 一点红又道:“绝不把你拱手让人,谁若觊觎你……”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秦蔻不免觉得好笑,故意问:“怎样?” 一点红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下颌线愈发显得冷酷了许多。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怀里的美人软绵绵地抱着他,然后凑上来与他接吻,一点红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这个吻,又用双臂把她缠得更紧了一点。半晌,二人分开,她的蔻蔻颊上泛起了酡红,身子忍不住扭了一下,又被他登扣紧了几分。 他哑声道:“蔻蔻,乱动。” 秦蔻的喉咙里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声音,心中对他的爱意愈发浓厚,简直要如夏日暴雨后的雨水一般溢出来,她不肯停歇,又紧紧地抱着了他,感受他胸膛之中心脏的跳动声,皮肤的热度与肌肉的紧绷。她很想要抚摸他,又有点记挂着这里的环境不对,于只好反反复复地去亲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又热热烈烈地说爱你。 一点红半分法子没有。 ……他其实比秦蔻要知道分寸很多,他一般没有分寸、十分凶狠的候,都把窗帘拉得死紧的候。 但秦蔻好像没这意识,她一热烈起来简直有不管不顾的莽劲儿,一点红总没有法子,总只能承受和忍耐,狼狈得不行。 半晌,她如雨水般丰沛的爱意终于表达得差不多了,一点红白的发青的脖颈上多了好几点红,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尽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绪,手紧紧拉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秦蔻的脸红红的:“啊,红哥,你……” 一点红不说话。 秦蔻乖乎乎地缩进他怀里,说:“……你好激动,但今天没地方。” 而且肉眼可见的很多天都没地方。 一点红咬牙道:“你想直接弄死。” 秦蔻心虚地开眼。 秦蔻说:“要冲凉?” 他认命地点了下头。 秦蔻开始感到愧疚了,说:“那你冲完,在客厅等你,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一点红无表地回绝:“不必,根本不知道要冲多久的凉。” 秦蔻:“……嘤!” 一点红长长地叹了口气,只道:“回去睡吧,候不早了。” 秦蔻:“好叭。” *** 第二天,林诗音起得不算很早。 大概因为昨晚实在累了吧,且又没有丫头叫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室内一片昏暗,根本连一丝亮光都无,于心中只道:候还早吧?然后复而又睡过去。 第二次醒来的候……室内还昏暗一片。 林诗音觉得不对,秦蔻又还在睡,她只能自己悄咪咪地爬起来,悄悄拉开窗帘的一个角去外头。 ——天、光、大、亮。 这太阳的高度……现在起码都日上竿了orz 懒之一字,对于一个古代的闺阁少女来说,一个十分严重的指控,林诗音这辈子从来都没有睡到这个点还没起床过…… 但此此刻的她,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懒惰产生愧疚之心,因为她全然被自己眼前所出现的景象所惊呆了! 这……这究竟什地方? 大亮的天光之下,她从未见过的奇异高塔建筑、如同秦蔻这里一样,都镶嵌着大片大片的透琉璃,豪奢得令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在高塔之下,亦她所从未见过的景象…… 但那景象,那些在路上的人、远处的小楼、奇异的、没有骡子和马去拉仍然在动的车,她其实得并不很真切,因为她的视野竟如此之高,十丈……她居然站在十丈这高的高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