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玉指着泳池:“这池水,很脏。”
跟在她身后的市区教练脸色黑了下去。
对云葭玉来说,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丝毫没有考虑到有什么歧义,但对心虚的人来说这就是明晃晃的告状。
市教练连忙开口:“葭玉,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上次跳水你没能赢过皮皮,记恨到今天干什么,省教练不是给你机会了吗?”
陈教练身后跟着的男人扫过来一眼,让市教练一个激灵。
陈教练和她带来的人气势和长期在小县城里靠手上一点权力耀武扬威的市教练完全不同。
如出一辙的冷酷,严肃。
陈教练见她安静下来,才慢悠悠开口:“上次的比赛,是谁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