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商寂。
没有人能比他更夺目恣意,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硬的不行她便来软的,从来人前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又一次放下了身段:“商寂,我说过,只要你把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脏女人处理干净,我保证,保证不会再闹。”
商寂吭哧一声:“怎么,一个罗坤还不够你爽的?”
“你!”金蕊穗气懵了,脑袋“嗡”的一声,血液在身体里翻滚逆行,她尖叫道,“商寂!你别太过分。”
商寂面对她的嚎叫视若无睹。
“我再说最后一遍,金蕊穗,少做无聊的事情。”
“要是再有下次。”
他一字一顿,倒像是在说给怀里昏迷的棠菱听,警告她不要再执迷:“要是再有下次,没人能救得了你。”
商寂说完,笑笑:“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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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棠菱第一次来夫人房,主宅的屋子都很漂亮气派,是她住的下人院所不能比的,更何况是夫人房。
棠菱很紧张,一是因为她怕生,这里都是些她从没见过的佣人姨婆,她们看起来都很凶,二是因为夫人是商寂的母亲,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表现的。
如果夫人喜欢她,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尚尚也能对她多一份好感呢?
棠菱紧张不已的站在下方。
慕月瑶被仆人簇拥着从内室出来,坐在金丝楠木的座椅上,用很厌恶的目光打量着她:“你就是那个贱…”
身为名门主母,又是大家闺秀,脱口而出贱货二字未免太不合时宜。
这时一旁上了年纪的老奴仆立马出声打断她:“夫人,药熬好了,该喝药了。”
老奴仆将手边的药碗递过去,并且在慕月瑶耳边轻声提醒:“夫人,还请注意言行。”
毕竟是从娘家陪嫁的乳母,从小看着慕月瑶长大,慕月瑶很听她的话。
于是慕月瑶按捺下去内心的厌恶,换了个语气问棠菱:“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园艺师的女儿?”
棠菱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是,是的夫人。”
棠菱很乖,虽瘦但不显得干柴,皮肤细腻雪白,但凡见到她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心生几分爱怜,可这间屋子的人除外。
慕月瑶喝完药,放下药碗,语气不咸不淡地冲棠菱勾了勾手指。
“嗯,走近点儿,我瞧瞧。”
棠菱不敢不听话,迈着小碎步缓缓靠近。
慕月瑶伸手捏住棠菱的下巴,将她的脸上下左右来回的摆弄,感慨不已:
“还真是张漂亮的小脸蛋,不带出去真是可惜了。”
棠菱有一点惶恐,因为夫人的指甲很长,她的下巴被戳得很痛,但是她也不敢叫出声音。
好在没多久慕月瑶便放过了她,转而手指着旁边小厢房的位置说:“喏,看见旁边那个屏风了吗。”
屏风上面绣着锦绣山河,无比壮阔。
棠菱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苏绣工艺品,用力点点头。
“以后,你每天都要来我屋里。”
“进去,替我磨药。”
“听清楚了吗?”
磨药?棠菱呆呆地,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说话!”见她不应答,慕月瑶明显变了语气。
棠菱一惊,立马回应道:“听,听见了!”
就这样,棠菱开始了自己的小帮佣生活。
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夫人房里做事,等忙完了才能去写作业。
这件事就连林诗芸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
有时候夫人心情好,棠菱小待片刻就能走,有时候却要待到很晚很晚。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一旦林诗芸晚上回去,棠菱就被提前告知不用去夫人房里。
就这样棠菱做小佣人的事情,林诗芸始终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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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放学,棠菱老规矩在路边站台等校车。
她一边等一边眼巴巴地看向校门口,盼望着能看见来接商寂的私家车。
奈何看了许久,始终无果。
她失落地垂下脑袋。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机车引擎的轰鸣声。
棠菱觉得耳熟,立马抬头去看——
只见几个少年人正身骑重型机车停靠在不远处。
其中一道身影,棠菱再熟悉不过。
是商寂。
“我说龙五、商寂,你俩能不能慢点儿啊?”管越泽在后方没好气道,“我操.我这车还特么是去年的款。”
管越泽和龙五是另外一所学校的,他俩是商寂小时候住大院里时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铁瓷。
“泽狗,你这不行啊。”龙五摘下头盔,扭头哈哈一笑, “我这车也是去年的,就特么商寂耍赖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