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停下所有的动作。
他低声轻笑,俯下头,鼻尖落在她的颈窝,锁骨之上,于是,那些笑便也有了具体的形象,就好像不再是笑,而是撩拨她的手。
那些气息,那些温热,那些濡湿,甚至连耳朵里的声音都具像化了,有了音,有了形,有了体,有了欲,撩拨得人渴求更多的东西。
他的声音闷闷的,引诱至极,如同一把弦弓,触弦的位置平缓顺滑,明明温润而柔和,却莫名引得人乱了方寸。
他再说话,便更过分,“咱们这像不像偷|情?”
她不想承认,却又无力反驳,她想教训他,“你这成何体统?”
可他又几时成体统过?
这一刻的他,真的好诱人,可他们还要继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