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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那在我的生活里上蹿下跳的只有郑闯她们几个了。真的很奇怪,这么久了她们居然还没有出现过,不应该啊。
人生总是这么的无常。小时候昨天想吃葡萄,恰好第二天妈妈就买了葡萄。现在却是昨天想着她们怎么还没出现,今天就出现了。
难道因为今天是周五?周五各班班主任可以根据自己的教学需要自行安排放假时间,人员不集中流动确实是个好时机。
比如今天,因为上次年级周测班级平均成绩不理想,这周老师决定最后一个放学,就是这么的搞人心态。放学的时候整所学校空荡荡、静悄悄,班里四十多个人一溜烟儿就都不见了。
只有江暮沉被老师亲切地叫到办公室,问她要不要参加这次的历史竞赛。说是比赛的第一名可以不用参加空旗升学考,并且还可以随意选择空旗国的高等学府。
竞赛嘛,老师没要求非得出成绩,况且她还有一年才升学考,尝试尝试也挺好。江暮沉打算参加,不过她思考的更多的是林枫燃这学期还要准备升学考试,一定会更忙。
回教室收拾东西的时候,江暮沉前脚走进教室,后脚她们就进来了。郑闯、吴清、王芩、刘珂四个人像一堵墙似的立在江暮沉面前,把她围在了座位上。
“不用我们说,你也应该知道要拿些什么吧。”一如既往,最先开口的还是郑闯。
“我今天什么也没带,身上没有钱。如果你们真的缺钱并且有意愿赚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兼职,但是以后请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这次江暮沉并没有直接给钱她们,一来是因为她今天确实没带钱,二来是想试探一下她们。
她想知道这些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帮助。
郑闯她们要是真的缺钱,大可以答应这个条件,你好我好大家好。可如果她们只是单纯的恶的话,她也没必要继续忍让。毫无用处的善良不过是在助纣为虐罢了。
要说反抗,其实两年前江暮沉也想过办法摆脱这些,只是寻路无门。
她不愿意跟老师求助,因为不相信老师会帮助她,毕竟她没有父母做靠山。如果老师说出让她息事宁人这种话,她宁愿这事儿不被任何人知道,说到底只会带来二次伤害罢了。
江暮沉也有想过搜集证据,寻求警方的帮助。但那些人在厕所动手,处于监控盲区。找她的时间不固定,没有机会偷偷录音。学校里,似乎也没有同学知道她被霸凌。就算有,她也不知道是哪位,就算知道,人家也不会冒着危险帮助她,毕竟她们之间也只是同学关系。
除了身上的些许淤青和家里的药膏,江暮沉再没有其他证据。报给公安机关,大概率不会立案。就算立了,她们也没什么罪。这样做最终只会激怒她们,怎么看都只能自行处理这些。
的确,郑闯她们几个在欺负人这件事情上的经验十分丰富。平时她们只是不同金额的索要钱财。如果打算对江暮沉做点什么,那也只选在放假的前一天。
况且她们打人一般是踢人的大小腿,或者用力掐手臂,最狠的也不过是踹肚子或者踢腰背。这些手段比起见血、□□人的手段,没有那么暴力、残忍,所针对的身体部位本来平时就不经常外露,所以等江暮沉收假回来的时候,身上疼归疼,淤青却是浅了不少。
简言之,郑闯根本没给别人察觉出的机会。
还记得刚开始动手的那几次她们比较暴力,郑闯会踢江暮沉,还扇过她巴掌。那时她想挣开她们逃走,但寡不敌众。她反抗的越厉害,那些人下手越重。
后来不知怎么地,她们的暴力手段改成了掐人、踢小腿。既然挣脱不了,江暮沉索性就任由她们动手动脚。几次过后,她们兴许是觉得没意思了,便不再对她进行身体上的□□,欺凌手段又改成了索要钱财。
为了不激怒她们,江暮沉每次都会选择破财消灾。现在就看郑闯这几个的反应了。
“谁稀罕你帮我们找兼职。”王芩一把抢过江暮沉的包,二话没说地就把东西全部抖弄了出来。书本、纸笔、手电……包里既没有现金,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她好像真的没带。”这时一直守在旁边的吴清开口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试探性地唱白脸,奈何人微言轻。
“什么算了,她包里没有,身上就没有吗?”刘珂瞪了吴清一眼,随后又打量式地看着江暮沉,“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不便宜啊。”
“没钱是吗?没钱就拿走你的衣服怎么样?”郑闯在一旁接过话茬儿,说着就开始扯江暮沉的衣服。
“郑闯,你别太过分。”江暮沉意识到这群人不值得半分心软,藏起动作正想要逃。
“你们愣在那里干吗?还不快过来。”郑闯不耐烦地看向另外三个人。
没等另外三个人使上劲儿,江暮沉就利用巧劲儿,迅速挣开郑闯跑了出去。虽然她细胳膊细腿儿的没什么战斗力,可这段时间的柔道也不是白学的。虽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