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舞……是她自己编排的?不像是中原的东西啊。” “是她母亲,你的……”身边的李小满专心听着他说出的每个字,不能暴露寄南姓袁这件事,他顿了顿,“他父亲在甸州边军历练不到两年,回来时就带了她,还是个未满周岁的婴儿,父亲画了许多幅她母亲的画像,大致就像她今日这样的形象。” “所以她母亲是仡佬族?” “不知道,画像里她母亲身边伴随着许多狼……只是,寄南六岁的时候他父亲便不在了。”说到这里,徐一品自觉地停下,怕再说下去该伤神了。 李千沛十六岁下山的时候,这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孩便与其余活下来的袁氏女眷一同发落教坊司,徐一品只带回来芩姑姑一人。“那她……怎么活下来的啊?” “玉龙不必过虑,她的造化不错,你看她……”徐一品眼角似乎含有泪光,指了指桥上的狼女,她发辫间的山花野果在这帝京最繁华处显得格外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