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轻松的笑容。
那抹笑容映入她的眼底。
“我要曜字传节的展画资格。”下一句给出她的决定。
然后看他,眼底无悲无喜,随后嘴角一勾,眼角边满是嘲意:“一幅画,够了。”
臧彧的笑容僵在嘴角,但又叹了口气,说一句:“好,我答应你”。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两清了。”郗雾手撑沙发的同时,站起来。
臧彧也站起来,但她并不多给他眼色,只是径自朝着门口走。
“你现在住哪?”他开口拦她。
郗雾脚步在门口停住。
转身看他,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这话的意思,你是想包我还是想泡我?”她的眉眼间是讽。
和冷到骨子里的嫌。
“我只是想照顾你……”他喉咙动了动,嘴唇有些无力地翕动。
“那就是想娶我呀?”她笑了笑,却没什么笑意,“但可惜了……”
“我只和渣男玩,你不是知道的吗?”
臧彧的面色染上些苍白,他只轻轻的呢喃一声:“郗雾……”
郗雾像是看到了他眼里的受伤,她抿了抿嘴:“看在你这么好心的份上,那我顺便给你提个醒。”
臧彧看她,眉目间的忧郁挥散不去。
“我们俩的债两清了,但我和你家那位的没有。”她脸色淡淡的,“所以,我要搞她了。”
平地惊雷,臧彧眉头皱了皱。
但郗雾又不咸不淡的补一句——
“让她做好准备。”
“砰!”
门被甩上。
直到这时,臧彧才反应过来……
郗雾动了怒。
“叮”一声。
电梯抵达一楼。
门开,走出来郗雾。
两个前台接待秉着气盯她,大气不敢出。
谁知道一个小时前还被她们大小姐赶出去的疯子,真的大摇大摆的进了她们少东的办公室呢?
还是被她们少东低眉顺眼请进去的。
二人十分担心她们此刻的处境,毕竟她们只是两个小小的前台接待。
万一这女疯子向她们少东告上一状,她们今天就能卷铺盖走人。
毕竟她们只是小小的前台接待。
但从电梯出来的郗雾压根不理睬她们,甚至没有给她们一点眼色。
她只是淡淡的把嘴里已经没有甜味的口香糖用糖纸包着,随手一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走出恒楚文化的大厦。
站在路边等出租。
然而下一秒,一辆超跑停在路边,蓝色,还是克莱因蓝。
郗雾先认出了颜色,然后认出来了牌子,法拉利。
但她认不出车主。
但车主没想让她认,因为他自己走下来了。
郗雾疑惑的眸色从车主下来的那一刻转为清明。
她淡淡的打一声招呼——
“哟?”
“褚颜午?”
洛朗富二代那个圈里的。
也是和司洛林一条裤子长大的邻居家兄弟。
洛朗上流圈的顶级权贵之一。
洛朗身价千万的富二代很多,但能排的上号的就那么几个,不仅要掌握家里公司实权,而且,还得是自己掌握,才能进得了那样一个圈子。
要不然,只是玩咖公子哥。
说白了,洛朗的富二代太多,有钱人更多,所以公子圈一个又一个,门槛也是一道又一道。
区分等级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满足高人一等的虚荣心,尤其是从小就轻易拿到普通人无法得到的一切的富二代,呼风唤雨,谁也不服谁。
身价只是入场券,最后能力、人脉和手腕才决定你的地位,而腥风血雨的资本厮杀又永远不止不休。
这才是魔都的真相,也是每一个高位圈的真相。
放在何时何地、哪个行业,似乎都适用。
所以上流圈,只是社会的一个缩影罢了,说白了,是展开在人们眼前的一场坦白局。
而此时眼前这位,就是那地位最高的公子圈里的人。
褚颜午。
这家伙长得相当不赖,浓颜系,和司洛林不相上下的相貌,举手投足间尽是一派玩世不恭。
以及,贵气张扬。
他戴一副设计简约的昂贵墨镜,一头半短发在太阳下晶泽,于脑后挽一个揪,染了头在郗雾眼里非常时尚的亚麻棕色。
西装是时尚休闲款,外面一件暗蓝色的薄款西装,内搭翻领的斑马纹衬衣,领口开到锁骨下方。
有股子与众不同的野性。
他随手揉了揉自己那松软的头发,一手搭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