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朝那绮皇城城门口走去,三人也随之跟上。
一进绮皇城,路明津看见点什么新奇玩意儿都要上前看看,落后几步的三人边走边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我还从未来过皇城,在阁内听来过的人说着心中已然有所构想,今日一见却是比心中构想的还要再繁华上几分。”云书窈看着这繁华大道上人来人往,街边商铺来往客人络绎不绝,期间还有皇城守卫巡视街道安全。
一旁的祝韫霜看着这些建筑,心中却是感慨万千,皇城的繁华还是没变,只是这商铺却是与当年全然不同了,也不知宫里那位现今如何了。
路明津跑了一圈回来发现这三人还在慢慢悠悠逛着,回来拉着三人催促道:“诶!你们快来啊!前面有一家客栈,我已经定好房了,咱们现在先去荣天楼吃上一顿。”
祝韫霜被推着往前走,双手抱胸,神色无奈,“荣天楼的菜是全绮洲出了名的好吃又贵,你小子钱带那么多?”
“啊?得多贵啊?我银钱带的可不多啊!刚刚付了那客栈的钱,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了,你们呢,你们带了多少!”路明津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人,结果三人一致摇了摇头。云书窈又急忙解释道:“我很少出门,当时顺便答应一起来,忘记带钱了。”
褚熠殊接话道:“我钱从来都是拿到就花光的。”
路明津见此刚想嚎便被眼疾手快的祝韫霜按住,“行了,先吃,等会儿吃完你们等我,我去拿钱。”路明津嘴虽被按着,听此头却是感激的狠狠点了下。
晚上,荣天楼
“我看你们都吃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去拿钱,你们在这等我。”
三人点点头,目送祝韫霜离去。路明津见祝韫霜走远后,看着褚熠殊问道:“你和祝韫霜是多久之前认识的?从第一次见面就看你们很熟稔的样子。”
“六年前我被契九门鬼章长老追杀时她出手救下我,便相识了。”褚熠殊边喝着酒边接着话,“你问这做什么?”
“哎呀,我就是好奇,毕竟她对你和我感觉可不一样。”
褚熠殊听此,拿酒杯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问道:“哪里不一样?”
“嗯,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一样,对我嘛便是那种朋友的感觉,对你嘛,明明是朋友,但又感觉不是很像,很熟悉却又若即若离。”
“是吗?”褚熠殊面上不曾变化,低头喝酒时眸中情绪尽显,抬起头又恢复成往日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
而另一边,祝韫霜躲过皇宫层层守卫,直奔皇宫主殿。主殿内只见一华服女子垂首批阅奏折,眉头紧锁也不掩其张扬艳丽的容貌。此人正是当今绮洲之主,昭阳帝白伏枫。那华服女子唤道:“舒柔。”
一身着婢女服饰的少女走进殿内,屈膝行礼,恭敬道:“陛下。”
“去备热水,朕要沐浴。”
“是,奴婢告退。”
昭阳帝看着所剩不多的奏折,认命般地拿起,刚举起笔要批注时,动作突然一顿,红唇微启:“都进来了就别躲了,反正等会儿也出不去。”
祝韫霜见自己已被发现,不慌不忙从房梁上跳下,昭阳帝看着从黑暗中慢慢走出的人,眼神逐渐从不屑变成震惊。“皇嫂?不对,你是”昭阳帝话未说完,祝韫霜便接了话:“姑姑,是我。”
毛笔掉落在桌上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引人注意,没多久便有侍卫上前恭敬询问:“陛下可无事?”
“无碍,你们退下吧。”昭阳帝看着眼前这个青衣女子,久久回不过神,当日哥哥与嫂嫂自刎于祭祀台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看着与嫂嫂相差无几的面容,心中更是一阵钝痛,“白临熙,你不是在五年前便消失了吗?”
“是,我刚回来。”祝韫霜看着昭阳帝,与小时候见时相比,姑姑似乎老了许多,疲倦之态便是再厚的妆容都掩盖不住。
但是此刻祝韫霜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叙旧了,“姑姑,我今日前来只想问一事,当年我姐姐,我父皇母后,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刚上祝山一年不久,父皇母后便自刎了,还有我的姐姐,当年我各种询问调查父皇母后硬是将姐姐的事瞒的密不透风,对外只说姐姐忧思过度,自缢了。这种说法我根本不会接受!姐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她刚及笄,她才刚刚与心爱之人定下婚约!”
“你姐姐,也就是清霞公主确实是忧思过度,选择自缢。”祝韫霜听此只觉像被人闷棍击中,只不可置信的看着昭阳帝。
昭阳帝接着道:“当年定山王深得父皇宠爱,自以为皇位定是他的,谁知父皇将皇位传给皇兄,所以自你父皇登基以来大小事不断,这其中定山王不知做了多少手脚,后来定山王更是把主意打到清霞公主身上。
邀请清霞公主去定山王府上做客,途中却突然乱入了一个乞丐冲撞且辱骂了清霞公主,后面传出清霞公主嫌恶百姓不配其公主身份的流言,清霞公主不堪其扰,最终被发现自缢于自己殿内。
接下来定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