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就真让严嵩这个有意坏朝廷吏治夺商民财利的奸佞之徒达成目的了。”
“是啊!”
严嵩这里在收到了朱厚熜再次让他对状的朱批票拟后,就沉默了,只有脸色的肉微微抖动着。
“父亲!”
严世蕃这时也因为得知严嵩收到了新朱批票拟,而来了这里,且正好遇见童仆来添茶水,就从童仆手里夺过茶壶,走了过来,亲自给严嵩添了一杯茶,且在把茶壶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后,就亲自捧着一盏茶,递到了严嵩面前来。
严嵩双手微颤地接过茶来。
可突然,严嵩就把茶盏举了起来。
但因为,看见是严世蕃倒的,他还是收了回来,叹气说:“为父错了。”
“户部还是不肯罢休?”
严世蕃也认真地问了起来。
严嵩颔首。
严世蕃也一脸愕然。
但这一刻,严世藩也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滴,而说道:“是儿子错了,儿子还是太年轻,该劝父亲对清流放弃幻想的!”
“落有意,流水无情。”
“陛下独治确实是大势所趋啊!”
严嵩则感慨了这么两句。
当晚。
严嵩就拟了自辩奏本,将富贾巨商在蓟州擅行淮盐、自己不得不罚粮以正盐法的递了上去,且附上了蓟州所行过期盐引为证。
同时,严嵩还给宣大总督蔡天祐写了信,让蔡天祐也揭露。
蔡天祐见严嵩都揭露了,自己不揭露,也会显得自己不忠诚,自然也就跟着揭露,说富贾巨商在大同擅行淮盐。
“大司徒,他严嵩不懂规矩!”
“这行淮盐的事是能说的事吗?”
户部尚书梁材的司属刘烨在看见内阁转到户部的严嵩奏本后,就当场勃然,咬牙切齿地问起梁材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