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绅的。
“人家好不容易因此机会升上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退回去?”
至于关押在诏狱的其他官员,朱厚熜还没打算如何处置,他要等地方上的官员也被押来后,再做处置。
朱厚熜的确是因为没有像历史上的嘉靖一样,由于一开始还年轻,而选择了削减内廷开支和后宫开支的方式来解决财政困难,进而把内廷和后宫与清流文官一起得罪,却选择只得罪清流文官和外夷,所以,他现在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用权。
陆涞才一脸凝重地道:“这次是我们短见了!只想着看陛下解决宗室问题不成功,也查不到我们这些致仕官员当年在礼部的那些事,也就忘了陛下早就视我们缙绅大户为敌,要一个劲的欺负我们缙绅大户!”
“你们现在要么直接造反,要么真能把钦差遇害的幕后真凶查出来。”
过了一会儿。
好在……
“真是要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虽说,他们的家人可能有没有直接参与的,但既然享受了易可贪墨带来的好处,又不主动阻止其对抗朝廷的行为,那现在被其牵连,也不能算完全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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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从寿跟着附和说:“没错!”
冯思誉回道。
毕竟河南缙绅大户也不是他同乡。
“他真是贵府辅国将军朱同辖之子?”
韩在庭则在调查时,先调查到了被玉牒登载为已经亡故的辅国将军朱同辖之子,居然还在世,且还是一年过四十的男子,也因此特地问起奉旨来协助他调查的南陵王朱睦楧来。
朱睦楧回答说:“正是,有他家奴佃仆为证,还有他兄长为证,更有其父留下亲笔为证。”
韩在庭听后道:“可礼部报的是,他已亡故,故而请婚不实!没想到还在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