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此做此一篇。”
咳咳!
许守愚却在咳嗽起来,忙讪笑着阻止道:“这个还是不要抨击为好,全国清丈牵一发而动全身,会出乱子的,朝廷在这方面谨慎一些是好的。”
“是啊,朝廷不清丈不算可以抨击的点。”
“没错,丈田这事易扰民滋非,朝廷谨慎是好的。”
不少人也跟着附和。
唐顺之只得作罢。
“不能抨击朝廷一直不在全国清丈,那不如抨击朝廷不肯严管僭越礼法之事,当今天下,商贾着绸缎不说,庶民也起居八座,乃至男子着红妆,女子衣着暴露,有悖太祖祖训!”
这时。
因来南直游学,且与唐顺之一同来南都参加此会的葛守礼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另一文人程文德听后大怒:“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许君如今就经商,也穿着绸缎!你是不是还要人家脱下来?”
葛守礼不由得愣住,随即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想到这个。”
说着。
葛守礼就忙向许守愚拱手致歉。
许守愚尴尬笑道:“没事!”
他知道自己到底不是官,也真不能拿这些文人士子怎么样。
但他也因此颇为郁闷的是,好像越是要抨击朝廷没做的政事,反而越像是让自己这些大户为难。
这让他都不想组织文社了,总不能组织文社给朝廷唱赞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