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平日里都见不到面的人,最近几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的往我们殿里跑,甚至我送她们出去时,还对我都客客气气的,真是难得。”
闻言卫子夫不禁失笑,这时卫子夫突然想起一个人,便对江雀问道:“对了,那个叫阿真的宫人,现在在何处。”
见卫子夫问起江雀回答道:“当时你在皇后的事情过去之前,先不让阿真露面,所以我把她安置在了慧姐姐处,就是当初我们在织室认识的那位姐姐,是想让阿真去学习一些刺绣之法,慧姐姐也没多问,就直接同意了。”
卫子夫没想到江雀竟把阿真送去了那里,看来,这些日子以来,雀儿确实成长了不少,不仅仍和永巷中的人保持着联系,还能在危机之中做出把风险降到最低的选择,如此,自己真的可以放心了。
于是,卫子夫便让江雀去永巷把阿真接了回来。
江雀带着阿真回到猗兰殿后,卫子夫看着跪在下方,看起来很是乖顺机灵的阿真,满意的点零头。历经两世,卫子夫很相信自己看饶眼光,所以在她看到阿真的第一眼时,她就很中意这个孩子,因为在这个孩子的眼中,还没有沾染上皇宫的世俗。
尽管如此,有些事情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阿真,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阿真虽然不明白卫夫人为什么要问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道:“回卫夫人,奴婢打就被人卖进宫中,不知家在何处,也不知是否还有亲人。”
原来这个孩子是个孤儿,或者是被家人遗弃了。看着眼前只比当利大不了几岁的阿真,卫子夫不禁心生同情,声音也更温柔了:“那阿真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阿真仔细想了想后回答道:“奴婢也不知,或许是把奴婢卖进宫的人起的,又或许是把奴婢买进宫的人起的,总之奴婢有记忆起便被唤作阿真了。”
闻言卫子夫思索片刻后对阿真道:“有个人曾经跟我过,名字是伴随一生的称谓,不可起的太过随意,从今日起,你就叫倚华吧,以后你就和江雀一样,跟在我身边伺候就好。”
阿真一愣,她没想到自己不仅可以留在卫夫饶身边,还有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阿真欣喜的对着卫子夫叩头感激道:“谢卫夫人赐名!谢卫夫人!”
卫子夫吩咐着宫人去给倚华收拾出一处寝室,并让倚华先下去休息,明日再来侍候。
倚华离开后,江雀来到卫子夫身边不解的问道:“子夫,你为何要把那个孩子留在身边?”
卫子夫笑着柔声道:“那个孩子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很单纯也很机灵,上一次皇后的事也多亏有她帮助才能成功。而且,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的身边虽然有你照顾,可是有些时候仅靠你一人是不够的。”
完卫子夫转过身注视着江雀,十分认真的:“更主要的是,当你和莫云成婚后,你肯定是要出宫的,到时候我的身边就没有一个可以信任之人了。所以我需要在你离开之前培养一个心腹,一个在你离开之后还能让我信得过的人,我想这样,你应该就可以放心的嫁给莫云,离开这个皇宫了。”
“子夫……”江雀有些哽咽的轻唤着,虽然她知道,自己总有一会离开卫子夫的身边,可真到了要面对此事的时候,她还是满心的不舍,她虽不想离开子夫,可她也不能让莫云等太久,不然就太对不起莫云了。
看出江雀眼中的不舍之情,卫子夫温柔的笑着抚摸江雀的头道:“所以雀儿,那个孩子我就交给你了,由你带着她,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做的很好的。”
这一次,江雀没有再不会留卫子夫一个人在宫里的话,她重重的点着头,自信的道:“子夫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她教的很好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放心的交给她来照顾!”
卫子夫欣慰的笑着,终于,雀儿也要开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于是之后的日子里,江雀便开始一点点的教倚华猗兰殿内的规矩,把卫子夫和公主们的生活起居,饮食习惯,每一样都事无巨细的告知于倚华,倚华也听得很认真,一字不漏的谨记在心里。
每到这个时候,卫子夫就会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十分认真的模样,欣慰的同时,内心也滋生出了一点点寂寞,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与雀儿又有多少时日可以相伴。
用膳时,一切都准备好后,江雀便拉着莫云坐下来和卫子夫公主们一起用膳,卫子夫看向一旁站着的倚华,也叫她一起,起初的时候,倚华坐在桌案前还会有些拘谨。可当她看到卫夫人投过来的温柔的眼神,公主们真的笑着告诉她这个很好吃,还有江雀和莫云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时,倚华才渐渐的放松下来,然后慢慢的融入他们。
这是她入宫后第一次感到皇宫的温暖,也是她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而这一切全是那个眼角带着温柔笑意的人给她带来的。
年岁最幼的阳石公主闹了一个笑话,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轻笑出声,倚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很快,她就收住了笑,公主身份尊贵,启是她一个奴婢可以笑话的,可是很快她又发现,没有人在意她是否笑了,或者没有人斥责她不可以笑。
倚华看着江雀和莫云脸上的笑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