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是落在我手里,对你们帝君也很不利。”阿那伽道。
“因为我逃不了。”折笛无比诚实。
“你还没有逃,怎么就知道逃不了?”阿那伽感觉自己的淡定都要维持不住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有道理的,纯狐翩翩是奇葩,她的属下也是个顶个的奇葩。
“比起逃,我更好奇驱使你选择这个铤而走险的方案的利益根源是什么?”折笛看了那位已经亮出峨眉刺的渺缃一眼,温和地笑了笑,示意她冷静一些。
渺缃的神色很不自然,却还是收了峨眉刺,退到一边。
“我想前辈这等人物,能活到这么漫长的岁月,必然也是懂得权衡利益,不是头脑发热就仓促做决定的傻瓜。”折笛似乎并不打算逃走,反而一副要与阿那伽长谈的架势。
“你早晚会死于这好奇心。”阿那伽神色不虞。
折笛并不介意阿那伽的恶言:“让我猜猜,前辈和魔主也有交易,对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