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一点不少。
结束之后,所有人都缄默不语,闭口不谈,好像根本没有这么回事。
交战双方,包括围观的路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闭嘴,谁都不愿提起这段曾经。
唯一有影响的。
或许就是凌霄道长在朝堂地位飙升,就因为人家夸下海口,甚至立下了军令状,说两年之内就能复刻融州战役出现的机械狼,若是完不成,提头来见。
人家都要提头了。
那就只能尊重人家了。
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以任何理由再动摇凌霄道长的地位。
因为他们都知道……
时代变了!
谁都清楚,一堆毫无感情的巷战机器,对以后的战争意味着什么。
以往的战争向来都是攻城战为主,只要城门破了,基本上可以宣告一场战役的结束,巷战就是绞肉,付出的代价过于大,还不如投降。
可现在。
变了!
全变了!
而凌霄道长,就是主导这一切的神人,值得李知玄哄着他来。
好在凌霄道长不是奸佞。
只是嘴臭。
参加朝会的时候,看谁不顺眼直接喷,虽说把朝堂搞得有些乌烟瘴气,但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因为凌霄道长从不结党营私,也不假公济私。
就纯喷人。
至于喷谁,纯看个人心情。
有时候喷行事古板的元帅。
有时候喷进献谗言的弄臣。
没有政治立场,全是情绪输出。
只能说……
皇帝还是太宠他了,不管什么情况都是哄着来。
搞得不少人都窝了一肚子火,默默祈祷机械狼两年之内不能复刻,到时候整死这个臭道士。
据说就连秦开疆,背地里也骂了不少次。
马车停在了镇南府。
“老爷,到了!”
马夫小声说道。
“嗯!”
秦开疆应了一声,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几个月,他过得很不爽。
虽说除了秦牧野那逆子顶着凌霄道长的马甲,在朝堂经常骂自己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发生。
就连李知玄,也恢复了之前贤君的模样,没有再以任何方式为难他。
好像上次在雍庆宫君臣翁婿发生的冲突根本不存在般。
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在逐渐恶化。
可究竟什么在恶化,他也看不出来。
他在安南无所不能。
在京都却没有发展多少耳目。
除了听说年轻官员群体中兴起了一股“船政治”的风潮外,并没有听说别的什么。
船政治,就是不管年轻官员,或者年轻妖官,想要在朝堂上有好的发展,就必须去内河的船上拜码头。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有时候得去找一下沈悝,让他好好约束一下自己小儿子。
至于现在……
先回家吧!
家里至少还有一个备孕疯魔的妹妹,还有一个被索取无度、失业在家的妹夫。
每天听他们吵架,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大步踏入镇南府。
秦开疆立刻皱起了眉头。
不对!
气氛不太对。
现在是早饭的时间,往日的这个时候,秦延瑛肯定在抱怨陈隧昨晚不够猛,让他饭前多吃一点补身体的药品。
但现在……
没有吵架。
反而有人正哭哭啼啼的。
快步走到正厅,发现陈隧正尴尬地坐在一旁。
秦延瑛则是揽着哭哭啼啼的秦明心,不停安慰着什么。
“哥?你回来了!”
“爹!”
秦明心见到秦开疆,赶紧抹掉眼角的泪痕。
秦开疆面色僵了一下,随后板着脸坐在了主位上:“你怎么跑出宫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
秦延瑛依旧是那么暴躁:“明心在宫里受了委屈,还不能回娘家了?”
秦开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如今的秦明心可是皇后,而且已经诞下了小太子,在宫里能受什么委屈?
他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明心有些慌:“姑姑,别说……”
“有啥不能说的!”
秦延瑛骂骂咧咧,直接把所有话都抖出来了:“陛下就跟吃春药长大的一样,明心才刚出月子多久,昨晚就被他强行要求同房,不知道从哪个艳情画本里学的招数,全都给明心用上了,这他娘的哪个人能顶得住?
这可是正妻,这可是皇后!
怎么待遇还不如窑子里的红倌人?
你这个当岳父的,找个机会得教训一下女婿啊!”
秦明心有些慌了神:“姑姑,别说了……”
秦开疆:“???”
他面颊微微抽动。
虽说修炼之人身体恢复得快。
可谁都知道生孩子伤元气,刚出月子就……
宫里都说皇帝皇后感情甚笃,成婚之后宠爱无度,皇帝甚至都没有怎么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