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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话。

“承乾宫里有了漏子,你是总管太监,半个时辰内若查不出,便是你担罪责。”裴靳道。

承喜应是,忙退出了书房。

半个时辰后,明禄跪在了裴靳面前。

“你将朕的行踪透露给了何人?”年轻帝王不怒自威,手中把玩着一串紫檀佛珠。

明禄浑身颤抖,可承乾宫的内监进出皆有记档,他抵赖不得,只得重重磕了三个头,泣声请罪:“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你犯的罪,可不止死一人。”

明禄早知会有今日之祸,也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是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家人性命,他匍匐在地上,道:“奴才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不要株连家人!”

处理完宫中的事,裴靳换了衣服出宫,到别院已是丑时,立雪楼二楼尚亮着灯,门外守着的竹桃上前行礼,禀道:“姑娘受了惊吓,回来便发起了高热,孟院正已来看过,开了药,服下之后姑娘便沉沉睡去,只是还未退热。”

裴靳点点头,上了二楼。

入内见芳晴陪在床边,他抬手示意芳晴不必行礼,问:“如何了?”

“方才又起了梦呓,哭了两声,奴婢安抚了一阵,便又睡着了。”

“出去吧。”

***

女鹅:这破别院与我八字犯克,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消停!

第65章 吃醋

“这是怎么了?”

“脖子……疼。”戚屿柔小声道,心知是戴了两日金锁的缘故,她原本觉得丢人还想瞒着,可如今疼得厉害,实在是瞒不住了。

帐内安静了片刻,忽然听得一声轻笑。

戚屿柔紧紧抿唇,心中十分不高兴。

裴靳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明日别戴那金锁了,虽是旺运道,可太伤脖子了些。”

他伸手摸了摸戚屿柔的脖颈,只觉一片滑腻,手指顺着她的脖子向肩侧探,一处处询问,最终得出结论:“应该就是被那八两八钱的金锁坠的。”

戚屿柔“唔”了一声,觉得丢人又懊恼,裴靳松开她,下榻去点了灯,又唤了竹桃去取药油,不多时,竹桃送了药油过来,裴靳拿过药油回到榻边,温声道:“你褪下衣服,我帮你揉揉后颈,否则怎么也要疼两日。”

“让竹桃来便好,二爷你……”戚屿柔可不敢劳烦他给自己揉脖子,可话未说完,裴靳已坐在了榻边。

“竹桃手劲儿太小,我揉得比她好。”

戚屿柔无奈,只得褪了半边的寝衣,露出后脊来。

裴靳将药油倒在手中搓热,然后将沾满药油的手贴在戚屿柔疼的那处。

他掌心滚烫,戚屿柔没有防备,身体一紧,裴靳轻笑道:“小柔儿怎么这样敏感。”

明明是副君子模样,偏偏私下里总说这些狎昵之语,戚屿柔觉得他的圣贤书都白读了,可又不能斥责反抗,只得默默将脸埋进了软枕之中,忍者不吭声。

他的掌心略带薄茧,那药油更增加了他手掌的存在感,既烫又糙,手劲儿偏偏还不小,一下比一下用力,起先戚屿柔还能忍住,后来实在是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人也躲了一下。

裴靳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手劲儿更大了些,安抚戚屿柔道:“再忍片刻便好,否则还有几日的苦头要吃呢。”

戚屿柔受制于人,又挣脱不了,只能咬着牙忍耐,好在裴靳并未骗她,又揉捏了七八次,裴靳便松开了她。

他收了药油,叮嘱道:“明日虽不用这样揉了,还是要涂药油的,我去净手,你先歇了吧。”

戚屿柔应了一声,艰难起身,觉得脖子比之前更疼了几分,心中怀疑裴靳的手艺不行,都是糊弄她的说辞,可也只能认命穿好了衣服,往里面挪挪躺下了。

不一会儿,裴靳回来了,他熄灯上榻,问:“脖子可好些了?”

“好……好些了。”戚屿柔怕说疼得更厉害让他没面子,只得撒谎。

裴靳又笑,道:“刚揉开自然要比之前疼,但再过一个时辰便好了,你安心睡吧,若夜里有事唤我便好。”

戚屿柔“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这一夜,两人各睡各的,裴靳竟没再碰她。

戚屿柔心想:可惜脖子脆弱,否则让它日日都疼才好呢。

裴靳回到承乾宫时,天色未亮,距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

内监明禄端着要换的龙袍冠冕上前服侍,伺候完裴靳便退了出去,等裴靳上朝去,明禄今日便当完了值,往回走时,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内侍拦住了去路。

那内侍满脸笑容,声音却压得极低:“明禄公公,慈安宫的主子要见你,入夜烦你去一趟。”

说完,那内侍便快步离开了。

明禄白了脸,努力稳了稳心神,只觉浑身透骨的凉意。

入夜,慈安宫偏殿内。

“当日先帝要诛你全族,是本宫劝住,救了你族中数十口人命,这个人情不知你想怎么还?”因后位空悬,今日祭祀蚕神是冯太后代劳的,她才回慈安宫,身上的鞠衣礼服尚未脱下,保养得宜的脸上透露着疲态。

明禄跪在阶下,秀气的眼睛里都是绝望之色,声音沙哑:“当年承蒙太后娘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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