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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摘一颗青梅(2 / 3)

就是勇往直前的勇气!”

“……”

司机都忍不住笑了,尤愿单手扶额,觉得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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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网约车停在“向欣花园”,这是尤愿在云城租房的小区名字。

她不是云城本地人,家里距离云城要坐两小时飞机。当初大学在云城读的,毕业以后也没回去,就留在这边生活,温觅倒是云城本地人,至今还跟着父母住在一起。

温觅家里管得严,可温觅父母却对尤愿的印象很好,像今晚的情况,如果温觅是跟尤愿一起的话,只要不进医院,喝多少都行。

只是今晚尤愿生了病,没那么多心思去应付这些。

索性把人直接带回自己家。

在路上时她就跟温觅的父母发了微信说明一番,现在直接拖着人进了小区大门。

温觅还在唱儿歌,从《勇气大爆发》到《鲁冰花》再到《两只老虎》,偏偏嗓门还贼大,从下车开始就有路人投来打量的目光。

清醒却难受的尤愿经历了所有。

进电梯时她都怕温觅打扰到人,特地等到轿厢空下来没人了才敢进去。

22楼,她摁了数字,终于觉得解脱了点。

不多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往两旁拨去。

温觅唱歌的动静叫醒了走道的声控灯,暗色褪去,尤愿一转眼,刚放松的神经在下一刻又绷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郁凌霜正提着袋子站在她的家门口,视线轻轻落在她和温觅的身上。

再往下,盯着她搂着温觅腰的右手,神情在暖色的光线下带了层模糊的滤镜,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尤愿抿了下唇,装作没看见她,保持这个姿势继续往前。

背部悄悄挺直了些。

没几秒,她站在门前,输着门锁密码。

温觅察觉到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没再唱歌了。

眼睛眨了眨,有些不确定地问:“郁……郁凌霜?”

“嗯。”郁凌霜脑袋轻点,简单应了声,声音清润,“喝酒了?”

温觅点头:“喝了。”

“她呢?”郁凌霜轻声。

温觅立马回答:“没喝。”

尤愿口罩下的嘴角一抽:“……”

门一开,她拉着温觅这个叛徒往里走:“你进去。”

“可是我还想跟郁凌霜对唱宝宝巴士……”

郁凌霜闻言,含笑开口:“下次。”

温觅满意了:“好!”

尤愿自始至终都没跟郁凌霜有过任何交流,但她也没时间把人赶走。

她先搂着温觅进了次卧,把人给放好,还拿平板过来给温觅放儿歌,这人才终于消停了点。

等她气喘吁吁地从次卧出来,郁凌霜已经脱掉外套在沙发上坐着,只穿着一件黑白拼色毛衣,静静地望着她。

温觅说得没错,郁凌霜人如其名,看上去就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往那一坐,周遭的一切都像是会被影响,明明身后是简约的白色墙面,也仿佛高级了两分。

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茶几上多出来的一杯水和退烧药。

尤愿低了低眼,不想看她,悄然掩去闪过的笑意。

郁凌霜起身走近。

尤愿收起神思,抬起左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有气无力地启唇:“你回你那儿去。”说着一顿,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别的,“既然不想跟我住一起,那还来找我做什么?”

郁凌霜没回话,趁势捉住她的手,再伸出另一只手,用手背探着她额头的温度。

随后,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无奈地翕着薄唇:“尤愿,吃药。”

说完指尖一勾,轻而易举地摘掉眼前人的口罩。

尤愿干燥的嘴唇在灯下明显,脸是不正常的红色,平日里漂亮的双眼此刻蒙上一层莹莹水光。

一副病态的样子。

两人没什么身高差,目光平视。

尤愿睨着郁凌霜,双唇紧抿着。

因为还去接了温觅,她回家的时间拖长,本就有些难受,现在郁凌霜没有回答问题的态度更让她觉得心口堵住,那点雀跃也消失干净。

“要你管啊?”尤愿挣开手,出口的语气不怎么好。

次卧还有温觅唱儿歌的声响传出来,郁凌霜的眉头蹙了下,她看着尤愿像是电量不足的双眼,声线比面对客户时温柔许多:“认识这么多年,不可以管吗?既然你现在在生病了,那就不能生气。”

她补了一句:“二者不可得兼。”

这些赖皮的话话从这张脸里讲出来,有些违和的意味。

“……你觉得你很幽默?”尤愿斜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来到沙发上坐下,就着温度适宜的水吃掉退烧药。

算了,人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郁凌霜看着她乖乖吃好药牵了下唇,抬脚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和好吧。”停顿半秒,“十天了,理理我。”

尤愿合着眼,滚烫的额头顺从地抵着她的大腿。

却赌气地不想吭声。

郁凌霜前阵子从京城调来云城工作,却非要住公司分的宿舍,而不过来跟她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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