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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55章(1 / 3)

常铎脚步甚快,未回常府直接去了东街郕王府邸。

萧承泽坐在院中弹琴,才算寻些乐趣。但享于静旎却不同于被困在府。心中多是难平。

“郕王。常府中人求见。他说他叫常铎。”手下禀。

“常铎?带进来吧。”萧承泽按下琴弦。

不多时,常铎便随着进院。恭敬行礼。随后把手中包着油布的物件递上。

郕王手下自拿过,正欲扯开。却是常铎急忙说道:“大人定要小心。我家小姐亲手做的,定让我亲手奉给,五殿下。”常铎说着却是忽而改口。

萧承泽听此,一招手道:“拿来。”

手下奉上,萧承泽自行拿过,颠在手中,物件并不沉,却极大。小心扯开油布,却是一面纸鸢。上头图案同那日所纵的略有些相似,却更简单,只一草坪,边上环翠树。唯有侧边附有两句诗词:家有洛阳一千朵,三年归梦绕栏干。“诗描绘的牡丹,却空无牡丹?”

萧承泽翻转着来回看着纸鸢正反面来,都未看到一朵牡丹。手摸上去,瞧着那字,又是三年。这字,也不是常苒的字呀。不禁问着常铎,“这是你家小姐亲手做的?你瞧见了?”

“是呢。我们都亲眼瞧见了。我们小姐亲手捆扎的柳木枝条,那手指都扎破了呢。并不曾假手于人。其上图案、诗句费尽了心思。白日课业不断,晚间做的,熬了几个大夜。眼下都乌黑了呢。希望您看在这面子上,让这纸鸢高飞于空。小姐说,有那等个闲的无聊之人写信告知少爷。少爷也写信怒斥了小姐。小姐亦是感同身受。遂做了这纸鸢。希望博您一笑。”

萧承泽忽而一笑,随即反问:“怒斥了,还叫你来?”

“唉。我家小姐就是想让您一乐,您怎还挑上理了。”常铎一拱手到底,回道,“这话也是小姐让我这般回的。她说,指不定殿下会听出来。”

萧承泽听后连笑不止。举起纸鸢比在空中。却被阳光一晃,瞧出端倪。萧承泽笑容更甚,忙站起身来,再次高举瞧着。是了,那纸鸢也是如此,纵上天空之后,草坪上对望人影明显。而眼下手中的纸鸢,被阳光一晃,便显出簇簇各色牡丹。“妙哉。难怪寻常不见牡丹。”

“郕王。小姐还问起,不知那桂花酒您喝了没有?若是饮完了也不要紧,再寻良酒便成。务必,饮酒细酌。”常铎说完,做出一个手势。似拿着杯盏朝地上倒的模样。

萧承泽瞧后,不禁蹙起左眉。可常铎却是已行礼退下。

拿在手中的纸鸢,不禁倒出下头一线之牵的线柄。深深一叹,不知喜还是忧。把线统统绕在右手之上,突然起个念头一瞬而过,扯断纸鸢之线让其自由飞翔。可一瞬不舍,又统统绕下手来。

转过纸鸢,翻至反面,瞧着柳木条突显,居中骨架十分粗壮,与枝干精细并不相同。低头细瞧,那骨架一处居然还沾有污渍,伸手去擦,却被木条尖刺扎手。似乎打磨的也并不好,还有突出的荆棘刺手。难不成这也是常苒做时被扎了一下。再翻转回来,高举在上,瞧着也是不住叹息。“这便打发我了?说是你亲手做的,字都不是你的。”忽而灵光一闪,吩咐道,“去,寻壶酒来。”

萧承泽进房,独自关上房门,拿出之前书信对照着。却非她字迹。脑中闪过一线,却如何都抓不住。难道有什么深意?

酒拿来的极快。萧承泽却又不舍得往纸鸢上泼洒。怕会错常铎之意,却是毁了纸鸢。酒壶就在边上,却是迟迟难以动手。手在纸鸢上一遍遍抚摸。待旭光升起,萧承泽拿起纸鸢到了外头。想先放一次,再行撒酒。可纵着纸鸢在上,还未登高,却又怕线断飞走,急忙便又收回。瞧着纸鸢,再次抚摸,如此就好,纵使不见秘辛也无妨。

一日又一日再过,萧承泽仔细研究纸鸢。

连手下也道:“常小姐这法子好,待下月,再给您送些物件。您也不似前半月那般抓心挠肝了。这几日,尽研究这纸鸢了。果真好法子。”

萧承泽笑后,仍是仔细研究其上构图,牡丹之上,诗句之侧,只一处极空之地。萧承泽才狠下心来,把桌上所摞起的书籍拿走,把纸鸢平展在桌上。酒壶先倒半杯酒至酒盏,再倒至手心。一点点撒在纸鸢上头。瞧着酒水渗透的极慢。用指尖摩挲才发现上头有一层极薄的滑面纸。并不同寻常那般怕酒水。侧过头一瞧,纸鸢上的纸原有两层贴合在一处。心中更喜,原来这果真是花尽了心思的。

还未准备好泼洒手心之酒,却因方才侧头去瞧而失神,手心中呈的酒从指缝中滴出。

萧承泽急忙左手拿开桌面,甩向别处。右手急忙过来擦拭,生怕酒水太多而毁。但那纸鸢之面并不大稀释酒水,随手而擦却是更大面铺开。越发能见其上痕迹。

就那构图空出之处,一白衣女子抓着描边纸鸢,另蓝衣男子在不远处扯线。虽是小小痕迹,却是能够瞧出摸样。萧承泽以手抚摸,却是酒水随手而走,反而不见。

再倒些许酒来,仍是小心翼翼。可到底大胆了一些。略微铺开,想瞧瞧旁处会否有痕迹。果真,两个小人之侧,“寻常”诗句左侧,还出现两行字迹: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字迹同右侧瞧着无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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