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吗?”
萧承泽左手碰了一下鼻尖,随手落下,面上笑容忽现,手中书卷被右手卷成筒状,轻打石桌一下。“去西市那头不打眼,贸然问人家未出阁的姑娘闺名也不打眼?”
张桐一愣。“是呀。小的听着他学,好像没费什么功夫。也不是问常府中人打听的,问了几位市井之人串联在一处便知了。不对不对。可......”
萧承泽见张桐还未想明,又加码一句:“你说我的名,是个什么名头?”
“啊?就......”张桐更不知如何答,仍不住用手挠挠头顶。
“一时说不出来?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怎的常家女儿的闺名就特意宣于口,生怕人不知?也没什么由头去寻的内侍,先不论他是否找到了合适之人去问。单就这常府四小姐,本身也不是青郡夫人所出吧。那同这名头该是没什么关系才对。若说她自己攀附,常衡却也这般说。”萧承泽便说,便用手中书卷敲打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