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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相同之人呢?情况又能说得清吗?
始终没想出妥善万全的办法。而江琼却是想了一个办法,可常文华不应。
看着江琼反复写着信,知道这便是江琼的办法。常文华忍不住锤着桌子说道:“至于为着一个人,连累全族吗?一旦被发现,比此刻罪还重!”
“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我疼了这么多年的芜儿。你说值不值得。将军。”江琼一直都是温婉贤淑,头一次这么据理力争。
常文华说不过,离开了房间。
常芜已经可以自己回房睡了,却还赖在常衡房中。常衡整理着身上的盔甲,皱着眉头看着赖在床上的常芜。“已经好了,别像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今日我守夜。明日若是看到你还赖在我这,看我不再抽你一顿。”
常芜却是躺在床上,踢着被子。“哥哥说了那么多年,还不就打了我那一次。我才不信呢,我要睡了,明日我还睡这,小衡子,把烛火熄了吧。”
“嘿。”常衡直接冲过来,隔着被子翻过常芜身子,按住,照着身上就重重打了一下。
“哦......”常芜忍不住呼出一声埋进被子中。
“明日回去睡。”也没得常芜回答,直接便回到桌子边吹灭了蜡烛,拿着皮鞭出了房门。还带了一下门。
常芜从被中探出头,又美美的躺在床上。
下人冲进门喊道:“夫人,快走。城要被破了。”
“什么?”江琼还在点着烛火写着信,闻言一下站起身,拿着一早整理好的药箱去找常芜。房中无人,刚出房门,便看常芜从常衡房中出来,手里还拿着匕首。
“娘......我听着好像外面声音不大对呢。”
另一名下人从门口跑进来,被门槛绊了一下扑倒在地,却是急喊:“夫人,小姐......快走吧。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先躲起来。”
常芜仍记得她的追风。硬是不顾下人的阻拦,拉着江琼到了马厩。先扶着江琼骑上追风。
紧接帅府门破。
此次南国来势凶猛,更是早有预谋。
暗夜行动,直攀城墙,并不恋战。
城墙那边刚被打开缺口,便有大批的人直直朝着帅府而去。
他们的目标,不是旁人,正是常芜。
二十多人在攻城时,十几人直直冲了进去,十人断后留战城门。
常衡一众生擒十人,以剑相抵,询问情况。
那人作势撞剑寻死。
常衡即刻反转剑身,剑背相对,且快速离开寸尺。
那人撞剑计谋并未成功,一头栽倒在地。被两、三个兵卒制服。强按在地上,侧脸深深剐蹭了一下沙土之地。
刘为在旁瞧见另一人牙关微动,急忙一拳打掉数颗牙齿。细细查看果然牙内藏着毒药。
几个兵卒立刻一拥而上,把剩余八人皆嵌住牙关,再无法服毒。
常文华听到鼓声报警,立刻赶回。见城门已守,便着人围剿闯进城中之人。
校场死伤甚少,只没拿兵器的几人被杀、几人被伤。显然并不恋战。赶到帅府内残尸遍野。沿路的外院、内院,到处可见一具具尸首在眼前,原本这府中奴仆都是普通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