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道:“不过是跟着巡视的人出去了,也没真惹出祸事。再说还带回来这个呢。”
“你别说了。”常芜在旁小声说。
“为什么不说?自古有错该罚,有功该赏嘛。至于的嘛。”尚战仍是不服气,昂起头对上常文华的目光。
“我都叫你别说了。”常芜一个劲的拉着尚战衣袖。
常文华看着尚战说道:“你也说有错该罚,有功该赏。那好。错在这,功在哪?别以为拿回来这几个破布就是功。是真是假?就算是真,能不能用?能用又该派出多少人去夺?夺了又该多少人去守?去打一番值不值得?这一场又该损失多少人马?是否因为打着一仗便引起两国再起纷争?都想过没有?”
尚战一听,便不说话了。
常文华继续说道:“我不知你是什么门路,但是能进来我这大帐,就得守我这的规矩。今我不打你。但是你得看清楚了你现在是在哪。”
这话常芜一听,便知。完了。爹是要杀鸡儆猴。
常衡听后也皱了皱眉头,一下对上常芜略微轻皱的小脸。清清嗓子说道:“将军。我......”
“你别管。”常文华一下打断了常衡的话。回头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常衡。
常芜呼出口气说道:“都是我的错。明知军规,知规犯规,我该打。”说完像赴刑场一般,走到大帐正中便跪下,瞬而闭上双眼。
“传军杖。”常文华朝着帐外喊道。
外头一兵卒,手拿着大棍进来,在常芜边上站定。
常衡忍不住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不忍看着。
“打。打常芜十棍。”常文华下了命令。
“我不服!”尚战喊。
“顶嘴,再加五下。”常文华说着,双手握拳也背到了身后。
“为什么?”仍是尚战脱口而出。“明明是我顶嘴。怎么打他身上去了。要打打我。莫要连累旁人。”尚战说着跪到常芜身侧,连腰背都更加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