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两袖清风>都市言情>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7. 番外:双生子,请君入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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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番外:双生子,请君入瓮局(5 / 6)

雁南缓缓松开手,兀自站了很久......久到沐菊回身看着雁南,久到沐菊已重回常芜身旁。朝着常芜跪了下去。手拿着剑身平行于地。“臣。白衣,雁南心仪常沐菊已久,请常二少爷成全。”

“你当真心仪的是你眼前之人?”

“是!”

“可她身契不在我这......你求我也无用。”

“白衣愿,前往镜城,求国公爷成全!上刀山、下火海义无反顾!”

“她身契不在常府。”

雁南抬起头来,似是没听懂。

常芜补充说:“甚至没有身契一说,平民一个。我们常府虽不敢说当亲生女儿一般,却是从未当做奴仆。既无身契,嫁丧婚娶全凭自己。”

雁南眼前一亮,转向沐菊,才要说话。沐菊却是“砰”一声跪在地上。

“沐菊有愧,多年来承蒙常氏养育。却妄为一场信任,在瑞王府丢了小姐......”沐菊用袖子擦擦鼻尖。“二少爷此行凶险,沐菊再不愿贪生怕死。”沐菊拿出自己那枚玉佩,抚摸着上头雕刻的字,却是狠狠摔在地上。“如今宁为玉碎,决不为瓦全!”

常芜居高审视着沐菊,而后蹲下身子捡起玉佩。玉佩被坚硬地面磕出一道浅浅裂痕。“平安喜乐......方才我都恍惚了,现在眼前之人是不是你......真不枉费那死丫头疼你一场。你也说我此行凶险。已无法再在前替你挡风遮雨了,你还是同雁南走吧。无论是继续南行回镜城,还是随他回瑞王府,或是你们寻一安稳处自行生活,都可。”

雁南问,“将军......要去哪?”

常芜目视前方,气沉丹田,声音压的极沉。“忠君,报国。”似斟酌良久,“外头那些人是我的人,却不是常家人。是听我命令的人,却也是看守着我的人。常氏若真有人,一早便会调往镜城驻守,也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家人。我也确是失踪。且后仍会,失踪。能瞒过我兄长,瞒过那么多人。就在南境交战之地从死人堆中把我刨出来,一路跋山涉水直捣京城,拖着残伤的我......哼。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们满身武力却不守城?反而去做这些?如今我也大好了,却也不让我守城了!用家里乃至满族中的性命威胁我。”

“?”雁南只剩满腹的疑问。

“陛下问我,我父不过几场厮杀,为何能得格外提携?我也不知如何答。陛下却自答了。他在寻一个契机。南境递的请功名单上有我父之名。契机出现了。雁南。你和西知亦是契机。想想你们当年之事,怎就那般容易脱了罪?西知家族刚递上去平复证据,京都府尹就那么轻巧的翻转过来?就因是七皇子近臣、七皇子问了一句?”见雁南面上凝重,稍作停顿,“话说回来,也必得自己做出建树来。成有用之人,才不会弃之敝履。否天下诸般人等,大不了再寻一扶持嘛......这就是陛下,当今在位者,给我忠君爱国的理由。”

常芜再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连同那玉佩一道递给沐菊。“既有人替你筹谋了,不如替自己活一生吧。”

沐菊双手接过,改为跪坐。玉佩放于双腿之上展开信纸。双手不住颤抖。

上书写:需查,春至,雁群自南归,群飞余几只。今日落于院中一只南雁,时而带些和暖之气。有意小心饲养之,却恐鹰啄之险!想来十年前那鹰啄燕群之事,只怕飞禽皆心有余悸。但事过良久,如今燕群归巢也该缓缓复之......想来无碍,顿生喂养之心。雁却并非家禽,如今只在院中辅之食饵。若落于院,甚美,若雁无意留,需断。欲附娘亲于近京郊外那百亩良田增色,虽离秋日尚远,但无赏菊时现种之理,只盼秋至。思量之后却又惶恐皆种万寿菊令旁花失色。还请家中定夺。需明,府扩槛高,若不佐以丰厚庄.嫁定要受屈。

沐菊面色潮红,把信紧抓手中。“沐菊哪也不去,就跟着二少爷!更不要那良田。沐菊什么都不要了,不要。”

常芜仿若未闻,只道:“安叔早已安排妥当,待你得空或遣人去都成。去过一下文书。买卖田地的一应钱银、税务常府都会出。不必怕人说闲话。田地,还是落在你名下的好!常家嫁女,总要出些嫁妆。这是苒儿的心意,那庄舍里还有些旁的,那是常家的份,不多,是份心意。”

沐菊的泪滚滚而下打湿了信纸斑斑痕迹。

常芜转向雁南说:“我要你发誓!日后......”

雁南没等常芜说完,立刻会意。

“我,雁南在此立誓,日后定真心待沐菊。”

“眼前女子。”常芜更正。

“是,日后定真心待眼前之女子,尽己所能,性命相保。决计不叫旁人动她分毫,除非从我尸首踏过去!若日后得幸腾飞,也记糟糠之妻绝不下堂。”

“哼。你包袱中少说千万银两,就叫吾妹与你食之糟糠?”

雁南稍作一怔,即刻改口:“家中银钱日后尽归于她。家中之事,她说一不二。若有违背,日后......魂飘无冢归,尸残无人寻。”

常芜头稍偏向后院一下,“我同沐菊讲几句。”

“是。多谢.......二爷!”雁南朝着后院而去,院中空荡,似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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