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和银娘也在,四脸懵圈。
镜面的波纹圈圈收回中心,尹时砚手指头可以戳进镜面,几人立马跨出镜子。
银娘深深呼了口气,不急着说其他,先道:“终于可以说话了,那个天该休、十世灭他的,怎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王八种。”一边说一边气得直跺脚。
比起问她见到了什么,吴瑧更关心另一个人。“物合神女呢?”
银娘这才停下骂声,“对啊,神女呢?”
“可能等太久,去其他地方查看了。”秦莫猜测。
吴瑧:“一个人?!!”吃过豹子胆?
秦莫:“她在这所学院完成授业,不像你们新芽子头一遭来。原地等吧,免得回来错过。”
吴瑧点点头,一屁股坐楼梯上,“说的也是,这里可是物合神女的母校。”
她取出一颗水珠,不够解渴,再来了一颗。
随后,两组人将刚才在镜中的所见所闻相互分享。
吴瑧说完立马补充在单位办理手续时遇见王佳婧的事,略过钟延的那段。
“你不像个胆子大的。”秦莫饶有深意盯了她一眼。
吴瑧被盯得发怵,心虚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同事在同层,没什么好害怕的。”
“哦,倒也不必特意解释。那么,芷期的好徒儿,那个天该休、十世灭他的王八种做了什么?”
银娘立马调动起镜中带出来的愤然情绪,尹时砚则平静许多,仿佛两人所见并非同一件事。
银娘做到吴瑧身边,滔滔不绝地说起文秉的恶行。
她和尹时砚跟吴瑧两人分别后,回到学院会议室,继而目睹了鲛人学院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