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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1 / 3)

系统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羽生骗了你。】

【你以为可以掌控他,其实他早就看穿你的虚情假意了。】

季白站起身环顾了一圈屋子,这间屋子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一人高的柜子,没有任何遮挡就能将这间干净的屋子一扫无余。

由于这间屋子先前被人搜查过,所以柜子的门是大开着的,里面的衣服被人翻得凌乱。

季白一面检查屋子里的其他地方,一面在脑海中同系统说话。

【我失败,你很开心?】

系统又不说话了。

季白检查了一圈后,又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床底下。

她回想起羽生同她说话时的神色,总觉得羽生不会骗她。

那东西对羽生而言十分重要,如果是她定不会随随便便放在床底下。

季白用力推开了床,转身端起桌上的蜡烛伏在地上细细打量着床下的地板。

木质的深红色地板一块一块的整齐地拼凑在一起,其中有一块的颜色要稍浅一点。

季白抬手敲了敲,空洞的“咚咚”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下面是空的!

季白面色一喜,放下蜡烛就要动手掀开它,可她尝试多次后,这块木砖仍是纹丝未动,最后还是用头上的发簪把这块木砖撬开的。

木砖下有一个约莫二十厘米深的地洞,里面静悄悄地放着一个木匣。

季白扬眸笑了笑,她就知道羽生不会骗她。

她得意洋洋地在脑海中和系统说话。

【系统,让你失望了。】

【羽生的道具,我拿到了。】

系统一言不发,季白也不指望系统会句句回答她。

她这个系统总有几分古怪,不似小说里那种冷冰冰毫无人味的系统,也不似那种一心为宿主着想特别暖心的系统。

虽然它大多数时候都伪装成毫无感情的机器,可有时却也会突然暴露出诡异的不应该有的属于人的感情。

有点像……嫉妒,又有点像是为游戏里的男主们鸣不平。

很奇怪,明明是系统告诉她,他们只是游戏的人物,可当它真的看出她对他们毫无情感时,又率先讥讽她冷漠狠心。

作为系统它的任务应该是希望身为宿主的她快速完成任务,可它刚刚的话似乎又巴不得她任务失败一样。

季白并没有往更深处去想,只是直觉这个系统并不是可以完全信赖的对象。

只不过她目前并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力量,也只能先暂时按下不表。

她打开木匣,一抹刺眼的白芒从匣里射出,瞬间照亮了这间昏暗的屋子,季白眯了眯眼,待白芒散后,她方看清了匣内的东西。

一枚通体洁白的戒指,戒身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上面还镶着一颗黑钻,它的颜色极深极深,里间的黑色仿佛是某种流动的物质,人若是盯着看久了,仿佛就要被这抹黑色吸入其中。

季白伸手将它从匣内取出,戒身瞧着像玉石,却没有玉石的脆弱,反而坚不可摧,握在手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仿佛通体的疲惫都没了。

她联想到方才那抹诡异的白光,确定这东西定不是凡品,羽生的父亲能把这样的东西留给他,说明他的身份定然不凡。

可这样的人为何会甘愿留在闻人府做一个小厮呢?

季白想不明白,也不准备再想了,反正东西都到手了。

她正准备离去,却又看见匣底放着一卷木简,她好奇地拿起来展开一瞧,可里面一个字都没有。

奇怪,羽生为何要把一个空白木简和传家宝放在一起呢?

季白想了想把这东西也一并收到怀里带走了。

如今就只差闻人瑾一人了。

闻人瑾不比羽生好哄,也没有褚师怀对原主的愧疚,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极为深爱她,一脸的顺从与乖巧,看起来似乎是脾气最温和的人。

可这只是看起来,季白时常感觉闻人瑾是三人中最难搞的存在。

季白刚入前庭,春桃就急匆匆地找来了。

“少夫人,总算找到你了。”春桃说,“您快去看看吧,大公子受伤了。”

季白眉头微蹙,又受伤了?

闻人瑾是怎么回事,苦肉计演上瘾了?

“怎么伤的?”季白问。

春桃神色纠结,小声说:“听说是被褚师公子伤得。”

褚师怀?

季白总算明白褚师怀为何会听见她和羽生的谈话了。

想来定是闻人瑾帮了褚师怀一把,他想做什么?

想让褚师怀看透她的二面三刀,还是想借褚师怀的手除了羽生……或是她?

季白攥了攥指尖,垂眸思索着她下一步该如何做。

如果说褚师怀听见了她和羽生的谈话,那么闻人瑾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他知道她是如何哄骗羽生,又是如何对着褚师怀深情告白。

她吐了口气,只差最后一样道具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这场戏演下去。

季白抬脚就走,春桃见季白往卧房的方向去,连忙提醒道:“少夫人,大公子眼下不在卧房,他在书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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