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还挂着一抹稍显诡异的笑,“怀兄的心性倒真是半点也未改,还同当年一般性急。”
只听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褚师怀已利落地拔出了剑。
褚师怀眼神狠厉,“你最好祈求小白无事。”
他话落转身离去,仆从们连忙上前给闻人瑾处理胸上的剑伤。
他靠躺在春榻上,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明明受了褚师怀一剑,可他看起来好像甚为开怀。
他比不上羽生,亦比不上褚师怀,好像谁都比他重要,他只能用名分,用手段,用谎言,用心计留下她。
可他真的很好奇,旧爱和新欢在她的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待他们知晓了她的虚伪与花心,还是否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闻人瑾摸了摸手指上的翡翠扳指,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似是一株开到极艳的格桑花。
没关系,他会等她,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爱着她的人,能包容她所有的人,唯有他一人。
褚师怀与闻人瑾一同长大,幼时,他们亲如兄弟,他日日都会来这儿找闻人瑾玩,闻人瑾看不见,他就陪着他说话,给他讲他看见的东西,那时,他也曾说会一辈子做他的眼睛,他们会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时隔多年,褚师怀对这儿依旧轻车熟路,他快步越过□□,来到角落那间关押犯错之人的柴房。
还未靠近,褚师怀就先听见了屋内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他面色一喜,正要推门而入,可在听清内容后,他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了。
“羽生,你信我,刚刚都只是权宜之计,为保住你的命,我不得不那么对你,你会原谅我的吧?”
“你且安心,三日后,我同你一起走,我们一起逃到一个谁也找到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日升而做,日作而息,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多少荣华富贵,我都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