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人会不会是褚师怀呢?
或许原身的想法和她的想法一样,想去和褚师怀分手,结果褚师怀无法接受,愤而对她动手?
毕竟比起褚师怀那个疯子,闻人瑾看起来要冷静理智得多,且他是个瞎子,就算想对原身动手也有诸多不便。
季白正想得入神,突然感觉有一个东西攀上了她的腿,她吓得一激灵,手里的茶盏也翻了,低头一看就见一人抱上了她的腿,仰起一张清纯秀美宛若小白花的脸,泪含在眼中欲掉不掉。
这又是哪一出?
季白人傻了。
今天一天,季白死的脑细胞比她这一辈子死得都多。
“夫人,您说过会对羽生负责。”
“您不会丢下我吧?”
负责?负什么责?
这俊美小厮也是原主的入幕之宾?
羽生柔弱无骨的手顺着季白的小腿往上攀爬最终停在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挲着,小脸白嫩得宛若剥了壳的鸡蛋,他把脸贴在她的腿面上仰头看她。
“夫人今天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是羽生哪来讨夫人嫌恶了吗?”
他浓稠细密的羽睫忽闪着,似是一只在阳光下翩然的蝴蝶,无意识地引诱着人去捕捉。
羽生抬起手轻抚季白受伤的脖子,“夫人还疼吗?我去给您拿点药抹一抹。”
羽生话落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伤药,没一会就找到了。
“夫人,您忍一忍。”他弯下身子给季白脖子上的伤口涂药,冰凉的药膏在伤口上缓缓化开,伤口随着药效的渗透也一点点的不疼了。
季白垂下眼帘望着他,他生得清秀,五官不似闻人瑾和褚师怀那样让人一眼惊艳,却是极为耐看清爽的类型,像是夏日里的冷薄荷,风雨里的小白花。
他似是察觉到季白的目光,白皙的面容一点点的红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拿眼觑她,“是我弄疼夫人了吗?”
季白摇摇头,“没有。”
季白垂下眼帘思索,看样子他也和原身有纠葛,那……他会不会知道是谁害了原身。
季白正准备问问他,就听廊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清越的男声透过窗传来。
“娘子,是你回来了吗?”
季白连忙起身,扬声道:“是我。”
羽生垂下眼帘,浓长乌黑的眼睫遮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与不甘。
他跟了上来,道:“夫人,药还没上完呢。”
季白道:“不上了,你先下去吧。”
他毕竟是外男,等会若让闻人瑾发现他们共处一室,定少不了麻烦。
羽生却并没有下去,反而像只猫儿似得往季白身上靠,他软声软语地撒娇,“夫人,大公子眼盲什么也看不见,何必怕他?”
羽生话落,还颇为大胆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腰。
他看起来清瘦手臂却如藤蔓般紧紧箍住季白,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眼见闻人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季白心下着急,用力挣开他的怀抱。
羽生顺势倒在地上,拽着季白的裙摆,低声问:“夫人之前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这样是哪样?
原主是喜欢和他亲近,还是喜欢当着闻人瑾的面和他亲近?
季白来不及细想了,闻人瑾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明明看不见东西,可目光却精准得落在了季白的身上。
他微微侧了侧头,似乎在用耳朵去听,“还有人在?”
季白低头瞪了眼羽生,示意让他别乱来,羽生却冲季白笑了笑,如趴在主人身边的狗一样跪在季白的脚步,同时还抬起胳膊去摸季白垂在腰际的手,灵活的手指如蛇一般勾缠上季白的手,在她的掌心画着圈。
酥酥麻麻的,仿佛轻柔的羽毛扫过她的心。
她在丈夫的注视下和另一个男人暧昧……
这种超乎常人的刺激让季白的心脏飙到了顶点,仿佛再点一滴就要炸开。
这哪里是小厮,分明是个男狐狸精。
季白甩开羽生的手,笑着走到闻人瑾面前,“是下人来给我奉茶。”
她一面说着一面仔细观察着闻人瑾的面部表情。
他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面上仍挂着浅浅的笑意,听见季白的脚步声还伸出手想要接住她。
季白又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来闻人瑾是真的瞎了,不然任何男人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暧昧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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