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他从城隍庙出来时,就已经料到,沈焰柳必定会找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屁股还没坐热呢。
栾敬付其实并不是贤古县本地人,而是他请其来贤古县的,但现在此人被确认为秽血教教徒,无论如果说,他都难逃嫌疑。
阮凤山看着秦书办,道:“不知是否与最近的大案有关?”
秦书办浅笑了下,道:“这小吏就不清楚了。阮掌柜的,见了县尊,自有分晓。”
阮凤山平素与秦书办交际,没少给他好处,一般的事,他多少会透漏些,但此等大案,他如何敢乱说。
阮凤山无奈叹气,跟着秦书办出了镖局,两个都是打马而行。
阮凤山在上马之时,趁着秦书办不察,将衣袖间藏着的一粒药丸,吞进了嘴里。
两人沿西大街走了一段后,便忽然拐进了一条小巷内。
阮凤山一边打马跟上了秦书办,一边诧异道:“秦书办!怎么县尊他不是在县署,召见在下吗?”
秦书办在马上,答道:“那倒不是,县尊他在魏雨田的那座宅子里呢。”
阮凤山的眼皮一阵狂跳,心思翻滚,他在思量着沈焰柳的用意,何以会在魏雨田的宅子里见他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