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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庙祝(1 / 2)

第250章 庙祝

沈焰柳甩了甩铁手上的脑浆子,走出了凉亭。

他身后凉亭上的石桌上,魏雨田已经无头无手无足,十足成了一块烂肉,只是那烂肉之上,许多血丝凌乱飞舞,在夜色的凉亭内,诡异恐怖……

魏雨田的一生被情欲所困,他穷其一生,都不曾走出过这个困境,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陷落在情欲的漩涡里……被自己情欲的执念吞噬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陷。

魏雨田的情欲噬心,栾敬付的血勇鲁莽,徐寿贤放逸贪婪,徐福贤的执拗严苛,各有缺陷,各归其命。

一个人的缺陷,通常就征兆着他某种难以逃脱的宿命。

沈焰柳刚走出凉亭,李重刚好步履匆匆地赶了过来,抱拳道:“县尊,前院后院都已经清查了一遍,在后院一间密室内,发现了四座诡异的神像,还有大量古怪的供品!”

李重说完,瞥了一眼凉亭内胡乱飞舞的血丝,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恐惧。

沈焰柳道:“那些供品都是证物,着人看好,不要乱动。”

“是。”

沈焰柳目色一动,道:“段融人呢?带他来见我。”

李重闻言,立马返身回来,来寻段融。

李重刚走到厢房那边,段融已经和萧玉一起走了出来,李重立马在厢房门口截住了段融,道:“段融镖师,县尊要见你。”

段融看了一眼萧玉,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萧玉此时已经恢复了仪态,只笑着点了点头,一双美目扫过后院内四周搜寻着的衙役们。

段融跟着李重来到了凉亭前。

段融望着隐隐灯光映照下,凉亭内漂浮着的血丝,心头便是一动。“秽血神功,竟如此邪异。魏雨田已经死成那样,那些血丝还在无主飘舞,择机噬血。”

沈焰柳看着段融问道:“段融,你们源顺镖局的总瓢把子栾敬付,现在可在城内?”

段融道:“栾先生和孙煌镖头去临县唐河县,送一趟信镖。午后出城,按照路程晚上就能回来,但是可能有啥事耽误了,栾先生他们在午夜还未回城。”

段融如实答到,萧玉是午夜被掳,但那时,尚红业说栾敬付还不在城内,可见其当晚并未回城。

沈焰柳点了点头,他看向段融的目光,很是满意。

秽血教徒潜伏如此之深,他广布暗探,都毫无作用,要不是段融告发,他何以建功?

沈焰柳忽然道:“李重!”

“属下在!”

“留一半人在这继续清扫战场。你带另一半人,跟我去围了栾敬付的府邸。”

“是!”

段融目色闪烁,李重已经转身奔去,清点人马去了。

沈焰柳扭头笑看着段融道:“段融镖师,今夜已经没你的事了。此案的后续善后,可能还需你配合,到时候我会着人到镖局请你。”

“县尊客气。小民告退。”段融抱拳转身,临走时又瞥了凉亭内一眼。

段融虽然面色无动,但心头却是大为震动。沈焰柳诛杀魏雨田后,就忽然开始围剿栾敬付,这显然说明,这栾敬付是魏雨田临死之前,咬出来的人。

也就是说,栾敬付也是秽血教的教徒。

段融继而心头忽然一颤。

如果栾敬付是秽血教的教徒,那么阮凤山……

段融几乎瞬间,就能断定,阮凤山就是秽血教贤古分舵的舵主。

和沈焰柳不同,段融多次非常真切地体会过阮凤山和栾敬付间的关系,特别是在阮景被苦命帮绑架那次。

他那次,就曾暗暗诧异,栾敬付和阮凤山的关系,绝不是像是总瓢把子和掌柜的之间的关系,因为镖局虽然组织严密,但其上下级之间,并无某种鲜明的隶属关系。

就像是孙煌是第二镖队的镖头,在镖队里他固然是老大,但除了镖队的业务外,大家几乎是平等的相处。

但栾敬付和阮凤山之间,明显是有一种隐晦的隶属关系,那是一种在空气中,都能感受到的味道。

还有另一条原因,沈焰柳排除阮凤山是因为阮凤山的武功境界是内息境。

但这其实,是阮凤山对外的一个障眼法,一直对外宣称自己坐困内息境。

段融成就胎藏经第二层后,就用神识穿透过阮凤山的身体,那时段融就大为震惊,因为阮凤山已经是真气境的强者,而且其丹田内的真气,显然比栾敬付还要雄厚。

段融当时就想,阮凤山何以要掩饰自己的真实修为呢?

现在段融终于知道了缘由,因为阮凤山是秽血教贤古分舵的舵主,隐藏修为是为了保护自己。

那个在神秘宅院不远处的巷子口,被惊走的乞丐,开始还沿着巷子蹒跚的走着,待走入巷子拐口的一团黑影时,却忽然身形一闪,速度快如狸猫一般,窜出另一条巷子内,狂奔而去。

那乞丐显然对这一片很是熟悉,左突右拐,身形如流星一般,不作片刻停顿。

出了一条小巷,穿越一条主街时,他的身形陡然一顿,再次脚步蹒跚地走起路来,两种状态,切换的毫无滞涩,纯熟无比。

那乞丐走过那条街道,一入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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