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中去了。
每当段融在庭院内站桩,沈平则坐在凉亭内,喝着清茶,翻看着段融从古玩一条街的书摊上淘回来的那些杂书。
沈平偶尔看向庭院内站桩的段融,微微讶异,他没算错的话,这小子每日站桩的时间,差不多得有九个时辰。
“这脾性,就萧宗庭一样,简直就是武痴!”
每到了饭点,段融都会提着胡欢欢留下的食盒,往街上去买些吃食回来,和沈平一起,坐在凉亭内吃喝。
几日下来,段融已经知晓了沈平的口味,买的基本都是他爱吃的食物。
吃饭的时候,段融会不时试探性地请教沈平一些问题,大多都是关于药性与内息运转关系的,沈平常常一二句话,就能简短地将看似十分复杂的问题,剖析地明了深刻。
段融时常有拨云见日之感。
几次聊下来,段融已经确信沈平在药性与内息运转这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和段融的欣喜不同,沈平看似面色如常,内心却已经是波澜万状。
段融问的问题,常能击中七寸。
问得都是医武同修的关键节点处的紧要问题。这些问题,当年他都了数年光阴深思研究过,才终于弄明白的。
而他的回答,绝不是容易理解的,甚至有些地方是相当艰涩深奥的,但段融似乎一听就懂,甚至还能举一反三,接着他的回答,问出新的延伸问题来。
可谓闻一知十,领悟极高!
(本章完)